浊里,柔韧腰腹被精斑染得一塌糊涂,抚上便觉满手黏腻。
被应方泽抱着腿根,圆润的臀部依旧向后高高翘起,淫水混合着精液,腿间狼藉不堪的污浊中,小穴仍在一蠕一蠕的抽缩着,似是仍意犹未尽,含弄着魔尊的阳物恋恋不舍。
应方泽往外抽离,性器缓缓滑出窄道。
意识迷蒙的仙人轻轻动了动上身,脸颊双乳贴着地板摩挲,身体食髓知味,俨然已深谙情欲妙处,再受不得一点点刺激。
女花经承雨露,青涩花蕊绽放熟靡艳色,散发出甘甜的情欲芬芳。
应方泽抚摸着宁虹城。
仙人不谙情事的身体被彻底肏开,粉嫩的女花开成夺目的艳粉,穴口只闭不上,往外小口小口吐着浓稠的精液。
媚肉外翻,似一圈娇嫩红蕊,花唇如被暴雨打蔫的花瓣,湿润绵软的搭在两侧,坠着肿大的蒂果,半藏半露在花唇软肉之间,滴着将坠未坠的晶莹蜜露,如少女含羞带怯,又淫糜到极致。
狮虎兽走上前,用鼻尖和脑袋推拱宁虹城。
应方泽放开宁虹城,瘫软的仙人失去支撑,萎顿着趴伏在地上。
狮虎兽连拱带推,把仙人翻过身来,仰面朝上。
宁虹城小声呜咽,无力的任凭魔兽摆布,仰面躺在一地狼藉污浊上,浑身精液斑斑。
魔兽热而粗糙的肉舌一时在腿间舔舐,布满倒刺的长舌舔刮着柔嫩的私处,将残精淫水卷入口中。
一会儿又包卷起胸前双乳,虐待般揉搓乳尖,摩擦乳孔,啜吸着甜香乳汁。
宁虹城难受极了,残存的羞耻心驱使下,本能的蜷起身子,夹紧双腿试图藏起私处,手臂遮挡胸前护着双乳,肌肤被肉舌一舔就浮起一层浅红,艰难的在地上尝试挪动逃离,穴口被兽舌舔得肥肿了一圈,前端阳物却又蠢蠢欲动,有了抬头的趋势。
看见宁虹城的反应,应方泽有些诧异,笑道:“昔日也有其他仙人服下此药,宁宗主这般贪得无厌的,还是第一个。
”
应方泽抓住宁虹城小腿,掌心扣住仙人纤细的脚踝,制住那双长腿不让宁虹城逃走,将试图并拢的双腿拉开,更加袒露出私处,方便狮虎兽舔得更深。
兽舌翻搅艳红穴口,卷住花唇蒂果,连同穴口媚肉一起搅动。
宁虹城尽力蹬动双腿抗拒挣扎,没过多久,突然呻吟着闷哼出声,四肢一阵乱抖,女花男根,胸前双乳四点同时喷发。
宁虹城双臂抱在胸前,感受着幼乳痉挛喷奶,发出被欺负透了的小兽一般崩溃的啜泣悲声。
……
幽谷寂然,犹如一个宽腹细口的宝瓶,谷底虽然宽敞,却四面封闭绝无出口,唯有头顶透下一线天光,遥不可及,飞鸟难越。
“你不让我出去,外头也没人知道这个地方。
”
有人开口说话,泠泠清透的语声撞上四面的石壁,如冰珠玉子弹动,被岩壁冷冷的反射回来,依旧错落如乐音动听。
“我快要闷死了……说吧,又为什么十年不来?”
静默片刻,另一个声音毫无起伏,平淡到无味的道:“太初宗新任宗主继位,三十三天诸仙同庆。
”
话到这里停下来,先开口的人等了一会儿,诧异道:“……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