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正在迅速蒸发,金光也开始不稳定地闪烁,像是风中的烛火。
更糟的是,他额头上的印记开始发烫,仿佛要烧穿那层伪装。
"再测一次!"考核官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用这根柱子。
"
郝见仁心里"咯噔"一下。
大黄的尿已经用完了,这下要露馅!他硬着头皮将手放在第二根玉柱上,心里祈祷着奇迹发生。
毫无反应。
玉柱静默如死物,连最微弱的黄光都没有。
考核官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果然有古怪。
"他凑近郝见仁,突然像狗一样抽动鼻子,"你手上是什么味道?"
郝见仁急忙把手背到身后,掌心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没...没什么,就是早上吃了点韭菜盒子..."
"放肆!"考核官厉喝,声音震得郝见仁耳膜生疼,"敢在入门考核中作弊,按律当废去修为,逐出山门!"
几个执法弟子立刻围了上来,手中铁链哗啦作响。
郝见仁额头冒汗,后背瞬间湿透。
他下意识摆出"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起手式,屁股刚撅起来就想起这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多可笑,又赶紧站直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且慢。
"
人群自动分开,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开的海浪。
玉衡长老踏空而至,月白色长裙在风中轻舞,眉间朱砂痣红得耀眼,像是雪地里的一滴血。
她落地时,连阳光都似乎温柔了几分。
"长老!"考核官连忙行礼,额头几乎触地,"此子在考核中作弊..."
玉衡长老抬手打断他,纤长的手指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她走到郝见仁面前,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叫什么名字?"
"赵铁柱。
"郝见仁声音发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目光看穿了。
"赵铁柱..."玉衡长老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眼神闪烁,举止鬼祟..."她突然伸手在郝见仁额头一抹,红银印记顿时被一层银光掩盖,"灵根虽劣,但胜在...特别。
分配去净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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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官愕然抬头:"净房?那可是扫厕..."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玉衡长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比寒冬更冷。
"不敢!"考核官赶紧低头,转身对郝见仁吼道,"算你走运!去净房找刘管事报到!再有下次,打断你的狗腿!"
郝见仁如蒙大赦,抱起大黄就要溜走。
玉衡长老突然传音入密,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酉时来百草园后门,带上你的狗。
"这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震得他识海一阵颤抖。
郝见仁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他不敢回头,加快脚步离开了广场,后背的冷汗被风吹得冰凉。
净房在玄天宗最偏僻的西北角,是座低矮的石砌建筑,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腐烂的鸡蛋混合着发酵的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