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临近,镇上人员开始复杂起来,加上来了一股流民,小镇上也不是很太平。
镇长召集乡绅和各村村正,组建了巡防队,维护镇上治安,安置北来的流民。
苏洋生在镇上本就有威望,也能服众,加上是公认的足智多谋之辈,前去协助镇上忙活起来。
北边还在大战,蛮族南下打谷草,许多边民家破人亡,加上今年冬季寒冷异常,朝廷赈灾乏力,只得将生存不下去的边民,引导分散南下,自寻生路。
苏小楼被银月告了一状,被老娘禁足了。
所以无事都是在房中读些野史取乐,或者到院中锻炼下身体。
当然,举着两个石锁在院中如此举动,苏母还以为儿子是不是脑袋惊吓坏了,又请得道士来做了法才放心。
只是见自家儿子口齿清晰,不似得了癔症,见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唯独苏洋生看出了些苗头,这日晚,安排好巡防队值更之事,回到家吃过晚饭后,就叫来苏小楼。
“阿爹,唤我何事?”
平时,父子说话不多,偶尔苏洋生回来会给他带些好吃的或者孩童玩具类有趣的玩意儿,所以苏小楼对他倒也尊敬。
苏母看了下丈夫,欲言又止,只招手让他到了自己身边,溺爱的给他整理了下衣衫。
苏洋生喝了一口茶,缓慢道:“为父见你每日炼那石锁,这是为何啊?”
“阿爹,孩儿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生病之后,决心改善下身体。
”苏小楼很随意的孩童模样回答道。
苏洋生捋了捋胡须,点点头,接着道:“强身健体是好事,可是想习武?”
苏父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闻言苏小楼一愣,这确实是在他计划之内。
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孩儿想学。
”
“乖儿,习武很苦,你吃得了那苦吗?”苏母似乎并不是很同意。
“娘亲,孩儿吃得。
”苏小楼信誓旦旦说道。
见自家妻子满脸担忧,苏洋生安慰她道:“秀琴,莫要担心。
先试一试,若是吃不了那苦,再退也不迟。
总要学些傍身的本领,我们也不能顾他一辈子!”
“当家的,这……哎!”苏母叹息了一声,道理她都知道,只是看不得儿子吃苦罢了,更怕他以后从军打仗。
习武她是知道的,自己那几个弟弟都是死在了边关,唯独战场活下来的一个哥哥,在京城皇宫里当差。
原本好好的一大家子,如今人丁凋零。
“年后,为父就带你去河间府,拜那百威镖局的镖师,红缨枪武顺为师。
”
苏小楼却跳了出来,道:“阿爹,孩儿自己找了师父。
而且孩儿,舍不得阿娘,才不去河间府。
”
说完,就往苏母怀中靠。
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