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润如玉的脸,桃花眼笑起来带着一个酒窝,从小到大任谁看了都不免偏爱,姜行见到他进来就偏过头闭眼装死。
既然打不过,不如虚与委蛇,早晚让柳乘风身败名裂!
柳乘风丝毫不在意姜行的抗拒,他端着粥碗坐下:“阿行,中午了,吃点东西吧。
”
姜行听见他说话就咬牙,阴测测道:“滚。
”
柳乘风笑了一声,外人看着正是一个温润公子的模样,他摸了摸姜行的长发,缠绕一指:“阿行不吃的话,师兄有方法让阿行吃下去。
”
他话说得轻,怎么听怎么一股奇异,姜行脑子里闪过昨日种种,再不服也怕这疯子发疯,转过身来,盯着柳乘风道:“不知道你怎么笑得出来,不嫌恶心么?还有,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别那么叫我!你也不是我师兄!”
柳乘风上一刻还带着温和笑意的脸色蓦然变了,他不再笑,把碗放在一边,掐着姜行的下颌,弯下腰强迫着姜行张开嘴,舌尖钻进温热的口腔,划过上颚,姜行想呕吐,一天一夜没怎么进食的胃什么也吐不出来,一边的柳乘风另一只手从他的腿根往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玩弄了一晚敏感不已的乳头。
姜行一口呻吟被柳乘风堵住,肺腔想要咳嗽,眼角溢出眼泪,柳乘风终于满意了放过他,微笑着擦去姜行嘴角的水痕。
“乖,阿行乖。
”
他一放过姜行,姜行就扒在床边瞌睡,咳到眼角泛红,柳乘风一边体贴地轻拍他的背,一边端过碗。
“吃点饭。
”
“疯子。
”姜行怨恨地瞪他一眼,想接过碗,柳乘风不让,一勺一勺喂进姜行的嘴里才满意。
“以后这种话不能再说了,记住了吗阿行。
”
姜行不回答他,只是冷哼一声,看着柳乘风离开屋子,才跑下床想要呕吐,但他依然什么都吐不出来。
身上的武功被封住,姜行急需和神渊楼的人联系,奈何他找遍了屋子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只要一件红色的长裙,定是柳乘风拿来羞辱他的!
他气地把屋子里花瓶椅子砸了个遍,又忍下来穿上,总不能光着出去见人,好在柳乘风那个变态给的衣服尺寸腰身还挺适合,长长的帷帽戴上,姜行练神渊楼的武功身形比平常男子纤细,又因为长年不见天日的白,让他看上去只是一个身形略微高了一点的姑娘。
姜行忍着腰腿的酸痛,推开了屋门,外面是一座寻常的小院,看起来像是哪个乡里,屋外还有一个弓着腰喂鸡的妇人,一看见他就打招呼。
“柳夫人呐,你家相公说你今日不能下床的!哎呀呀,小心伤了身子!”
姜行本就一肚子火,闻言怒不可遏,他手心聚着雷火,面上阴沉:“你再说一遍?谁是柳夫人?”
“您呀!”妇人放下鸡食,殷勤地过来扶着姜行:“您家相公人好!又照顾您,又亲自给您下厨!老妇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啦第一次见下厨的男人!小姑娘要珍惜!”
姜行忍无可忍,经脉被封大半,力气还有,收拾不了柳乘风,收拾个妇人绰绰有余!他暗笑一声,快速地出掌正准备打向妇人的心口,突然一双细长白皙的手抓住他。
柳乘风带着笑意扣住姜行的手:“大娘,您先去忙吧,我妇人病了太久,有些怯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