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穿这身衣服了,把人家吓着!”
韦若昭笑着吐了吐舌头,自打进金吾卫以来,她是真心喜欢上了这身皮,虽说查案子许多时都要穿便装,可只要有可能,她一定会穿上这身衣服,一点也不嫌它显不出女性的身段姿色。
她也知道独孤仲平不太喜欢看她穿这个,但还是忍不住想穿。
她知道去受害人家走访,最好是换身便服,可谁知道师父是不是也是借机想看看她穿漂亮衣服呢?这样想着,她打算把刚做的那套织锦团花的衣服换上,又想到人家刚死了人,穿得太花太讲究不太好,那究竟穿什么呢?这倒真是不比查案省心呢。
庾瓒坐在右金吾卫衙门大堂的座位上,李秀一背着手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虽然瞧不起眼前这位又胖又蠢的右街使,但急于搞到线索,也不得不想尽办法从他嘴里套话了。
李秀一道:“我说过了,我对猛兽有着特殊的了解,非常特殊的。
”
“可这总不太好吧!大家公平竞争嘛,毕竟这是他们找到的线索。
”庾瓒拖着官腔道。
“大人破了那么多案子,现在还是个六品的右街使,虽说也是沾了朋友的功劳,可毕竟也有辛苦。
薛长史干了什么?听说他又要高升了。
长安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公平这东西。
”
“这个嘛……”庾瓒颇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李秀一却看出他已经被自己说得动心了。
“两个人破了案子,不管是五五开还是三七开,大人只能在我那一份里省下两成,可要是我一个人破了案子,大人可以省下所有的两成。
西市大街上随便一个小贩都算得清楚……”
话音未落,庾瓒已经将韦若昭交给他的那两撮兽毛放在了桌案上。
就知道这厮一定会上钩的!李秀一按捺着心中得意,凑近拿起那兽毛看了看,脸上神情竟变得更加兴奋。
“这案子,我越来越喜欢了,居然是狼干的!”
庾瓒却一愣,道:“什么?是只狼?你不会搞错吧,连老许都认不出来。
”
“千真万确!”李秀一自信满满地道,又从怀中掏出那只狼爪,放到庾瓒面前,“这是一只狼的爪子,大人不妨比对一下。
”
庾瓒试探着伸手摸了摸,还是半信半疑:“哎,真是一只狼……可,会爬树的狼?”
庾瓒虽不聪明但常识总还是有的,要他相信这是一只狼犯下的案子,终归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李秀一对庾瓒的反应却显得颇不以为意,信誓旦旦地道:“大人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用想,静候佳音就是了。
”
李秀一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嘉会坊巷子里住着不少的有钱人家,一座一座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