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辞靠在浴室的门边,问他:“你急什么?”
于周觉得自己没有急,和他说:“我只是想和你做亲密的事情。
”
傅怀辞把他堵在角落,和他接了个吻,结束后扶着他问:“要多亲密?”
于周用额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指责他:“明知故问。
”
傅怀辞笑着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在于周仰头时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先去洗澡了。
轮到于周时,洗澡的时间变长了一些。
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是于周喜欢的亮度。
傅怀辞吹完头发后坐在于周房间的书桌前,桌角的小夜灯打在他的指尖,他在玩桌上的魔方,灵活地摆弄着,最后一块拼好时,于周刚好踏进房间。
不知是不是洗了太久的原因,于周脸颊都是闷出的红,但他走到傅怀辞面前后,傅怀辞明白过来,他猜错了原因。
于周的腿很直也很白,细的地方傅怀辞一只手可以圈住,大腿往上的肉会多一点,揉起来很软,用力第二天容易留下痕迹。
小夜灯从侧面打过来,于周的腿中央落下阴影,但傅怀辞看得很清楚,透明的液体正顺着他往下流,应该是挤多了,湿乎乎的一片。
两人都很安静,但心跳声让氛围荡着旖旎。
和傅怀辞在一起的几年间,他早已学会太多东西。
傅怀辞看着于周,他身上只剩一件从自己箱子里拿的黑色长袖,领口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一大片白。
傅怀辞浴袍下的肌肉微微隆起,于周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低头吻傅怀辞带有凉意的唇,牵着他的手往后,和他说:“傅怀辞,我弄得软软的,可以进来了。
”
……
这是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从傅怀辞第一次来这个房间时就在这,现在正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傅怀辞一只手就可以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检查他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没有骗你…”于周的额头抵在傅怀辞的肩膀上,却听见他问自己:“你只弄了一根吗?很紧。
”
……
浴室,全程感觉到欺骗的于周,哭着要咬在傅怀辞的肩膀上,但最后又停下动作。
傅怀辞今晚一直没有脱掉浴袍,也没怎么正面抱他,他拉开傅怀辞的浴袍,看到那道没有完全消除的疤痕时,眼泪淌得又更凶了一点。
最后傅怀辞把他放到干净的床单被子上时,他还在安静地流泪。
傅怀辞把他抱进怀里,于周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对方慢慢吻掉他眼角的泪,摩挲着他手腕光滑的皮肤,和他说:“没关系,我一点都不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