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回到房间,负气将早桂扔在地上,随后用力坐在床上,牵动了膝盖上的伤。
“哎呦!”
司画揉了揉膝盖,心中因玉录玳濒死而改弦易撤升起的愧疚消散地干干净净。
良禽择木而栖!
她没有做错!
而且,她只是把主子的身体情况告诉府里,她不算背主!
她是府里的家生子,玉录玳是她的主子,府里各位更是!
司画看着正殿的方向咬了咬牙,终于定下了决心。
司琴推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司画一脸不服又皱眉痛苦的模样。
她收敛好情绪,关切说道:“跪了那样久,伤到膝盖了吧?”
关上门,她几步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我这里有活血化瘀的药膏,你涂一些,也能好得快一些。
”
司画躲开司琴关心的眼神,气呼呼说道:“主子体恤我常常要给人下跪行礼,这样的药膏,我自己多的是!”
司琴拿药膏的手一顿:“既如此,那用你自己的吧。
”
“我早就涂好药膏了!”司画硬邦邦说道,“不跟你说了,我出去走走。
”
司琴没有再说“这个点她们要守在主子身边听候差遣”的话,而是默默关上柜子门,悄悄跟上了司画。
第6章司画
陆厚朴离开后,玉录玳静坐了几息,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默默站起来,开始抚摸正殿的各个物件。
花语和另一个守门的小宫女对视一眼,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微微低下头,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花语垂下眼眸,掩藏起眼中的一缕不屑。
若她有娘娘的家世地位早一心笼络万岁爷产下皇嗣巩固地位了,哪里会忧思过度差点亡故?
可惜,她身份卑微,想上进都要小心翼翼的。
玉录玳可没有心思管小宫女的想法,她现在是越摸心越凉,越摸心越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