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承柏撸完了从浴室里出来,郑陆早已经吃完躺下了。
因为午觉没歇好,这会子吃饱喝足牙也不疼了,便迷糊地又要睡着了。
陶承柏在郑陆边上坐下,用毯子把人盖好,瞅着那浓密的长睫毛忍不住在郑陆的眼皮子上啄了一口。
哪知道郑陆还没睡实,扬手拍了他一巴掌,咕哝着说:说多少次了,亲毛啊亲。
“我就是要跟她把话说清。
你也知道这女的这两天有多烦。
”而且还是挑郑陆睡午觉的时候出去的,就是知道郑陆烦她怕郑陆知道不高兴。
陶承柏还想说什么的,一低头,发现这会郑陆是真的睡着了。
便凑近了那张薄唇,呢喃着问:就因为她得罪过你就不乐意我跟她来往啊?至于这么不高兴吗?为什么不高兴?还不承认?再不承认我可咬你了。
郑陆自然不会承认什么,陶承柏便安安心心地在那张薄唇上印了一个吻。
陶承柏玩了一会游戏,也乏了,把电脑丢到一边,起身将窗帘拉上,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便挨着郑陆躺下了。
隔一会,又翻过身来,一把将郑陆搂到怀里。
两人一气睡到五点,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哥?”
“在家呢?”
“嗯。
”
“还在睡?郑陆这睡懒觉的毛病还传染了,起吧,晚上过来吃饭。
”
“哦。
在哪儿?”
“分金亭。
”
“对了那个姓周的还留了一张卡。
”
“嗯,知道了。
”
电话刚挂,姚玉东又打过来。
“在哪呢?”
“在家睡觉。
”
“把车给我送来。
”
“有事?”
“今天是礼拜五啊,钓车。
”
“知道了。
”
郑陆已经被吵醒坐起来了,他的头发是半长不长的模样,这会便乱七八糟地竖着。
陶承柏捻着两指将郑陆的下巴挑起来,随意地扫了一眼,“不肿了,里面还疼不疼了?”
郑陆垂着眼睛,还有点没睡醒的迷瞪,只是条件反射一般地抬手把陶承柏的爪子拍掉,只觉得喉咙干涩:“渴死了,去弄点喝的来。
”
陶承柏光着膀子跑到楼下,开冰箱抱出半个沙瓤西瓜,拿一个特大号调羹插进去搅了几下,先挖一勺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单手拧开了糖罐子,又挖了两大匙绵糖进去。
两人坐在床沿上,头顶着头,陶承柏执勺,三下五除二合力把半个大西瓜吃完,其间陶承柏提了一句:什么时候也去接台车回来,没车不方便。
吃完了两人又上下一通收拾,这才齐齐出了门。
锦绣县,地面说大不算大,经济说繁荣可也远没有沿海城市那么发达,从老城到新城,里外三环,八十码的车速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