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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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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红鞋就落了泪,黑嫂不知她伤心何处。

    肖青萍说:“黑嫂,能把这鞋卖给我么,我穿了合脚。

    ” 黑嫂虽说家贫,便也是大方之人:“你喜欢就送与你吧,反正是检来的。

    ” 黑嫂把鞋送给了肖青萍,肖青萍说:“我怎么感谢你呢?” 黑嫂说:“以后多骂几句那狗就可以了。

    ” 肖青萍笑了,这是她到北村之后最开心的一次笑了。

    她真的跑出去,狠狠骂了几声家丁。

    原来,家丁因为收租的事情,打过黑嫂的老公,打得可不轻,黑嫂的老公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两个女人成了好朋友后就做出了惊人之举,她们竟然吃了那青李子。

     那天,她们把青李子打下来当饭吃。

    吃完后,解了馋,黑嫂就担心起来:要真死了怎么办? 她们害怕起来,于是等死。

     可一天一夜过去了,她们没死。

     那棵李子树上青李子就越来越少了。

     我在村里找那棵李子树,杨三清说:“那棵李子树早就死了。

    他妈死后,李子树就死了。

    我到哪里去找?” 杨三清老爷爷发现我对肖青萍的兴趣越来越浓,他似乎有些不安起来。

    每次我找他聊肖青萍,他的目光会躲避着我,有句话到嘴边了又缩回去。

     那天,我到镇上的派出所所长那里去喝酒,谈起了杨三清。

    我同学,也就是派出所长说,红军在鬼坑被国民党伏击的时候,杨三清还没出生呢。

     什么?我有点纳闷。

     我同学平时也喜欢研究一些地方的历史,他说的话有根有据:“县志和县革命史都有记载,那次伏击,是194年冬天的事情,也就是主力红军北上长征后发生的事。

    而杨三清是195年夏出生的,这在我们所里的户口登记上有记录的,他怎么可能目睹了那场伏击呢?” 我有点搞不清楚了。

     我好像进入了一个迷宫。

     那么杨三清说的有诈,那个王长庚的小老婆不是肖青萍,肖青萍还是真的如老将军的回忆录里写的那样被俘后被国民党枪杀了? 9 带着许多不解的问题,我又找到了杨三清。

     我毫不客气地指出了他说话中假的成分。

    我说完后,他脸色铁青,脸上的老皮抽搞着。

    我觉得自己很过分,哪怕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也没有必要戳穿他。

    我赶紧赔不是,然后惭愧地走出了他的家门。

     刚刚走出他的家门,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你给我回来!” 我有些害怕,我还是回转身,走进了他的家门。

     杨三清老人的脸苍白得如一张纸,可是他的眼中有一丝火苗在耀动:“你必须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我点了点头:“我保证!”说完这话,我觉得自己是个骗子,因为我会在小说中把他的秘密给抖出来。

     杨三清老人神色庄重地拿出了一个古旧的暗红的樟木箱子,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它。

    我的眼睛一片血红。

    那是一双红鞋,就是一双红色绣花鞋,鞋上面还有一个玉镯。

     老人的泪流淌下来。

     我一直以为老人眼睛是干枯的泉眼,看来我错了。

     10 汀江从北村村子外面无声无息地流过,鬼坑的那条小溪就是流进汀江的。

    一拐弯有一口深潭。

    潭水是墨绿色的。

    肖青萍经常来到潭边,用墨绿色的水洗她手上的那个玉镯。

    和王长庚成亲后,她想把玉镯摘下来,可她没有。

    她只是经常来这里用清澈的潭水洗她的玉镯。

    玉镯好像蒙上了污垢。

     我想象不出当时的肖青萍在洗玉镯时,眼中有没有泪水,是否泪水也滴在了玉镯上面。

    但我明白,玉镯是她心上人送给她的定婚信物。

     在那个年代,有许多人一结婚就参加了红军。

    肖青萍也是如此,她一结婚就和丈夫一起参加了红军。

    丈夫离开她和主力红军走了,她留了下来。

    她希望自己能追上主力红军,追上丈夫,可没有,在他们分开时,她把另一个玉镯给了丈夫。

     她相信他会凭着玉镯来找她母子。

     肖青萍的玉镯如今在杨三清手里。

     11 初夏的风无拘无束。

     王长庚感到了危险。

    他听说红军好像又打回来了。

    邻近乡村的还乡团被红军收拾过。

    他惶惶不可终日,决定到县城自己的大儿子那里去躲躲。

     肖青萍拒绝和他去县城。

     肖青萍把自己反锁在了西厢房里。

     王长庚在门外哀求她一起走,她说:“我不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 王长庚无奈地长叹一声:“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他只好撇下肖青萍带着其它家眷走了。

    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保命重要。

    就在他走的那天晚上,游击队袭击了北村。

     游击队进入王家大院时,王家大院空空荡荡的,游击队在西厢房找到了大腹便便的肖青萍。

     看到游击队,肖青萍心里十分激动,但是她抑制住了自己的激动,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好在游击队里没有人认识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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