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押在两块钱一副的扑克上面。
扑克的质地在一部分上决定出千的顺畅与否,国内的做法是在扑克的表面镀一层很薄的膜,而国外的做法是压制,所以质量比较好。
透视扑克需要在牌背上抹药水,这能使牌背变得像纸,而失去了薄膜的感觉。
这种牌仅凭触感就能知道不一样。
牌是开船带过来的,确实没开过封,他很满意我们的无知。
几个人亮出了家底就准备开战了。
我说了一句:“玩小点吧,我这,呵呵。
”
我装作与他们不在一个级别的样子,要求降低注码。
当然这都是些台面话,只是想要点时间,给牌挂上花而已。
熏子也戴着一副同样的眼镜坐在那里。
四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曾几何时,我记得有一个局特别有意思,也跟这个局差不多,只是我们把其中几张牌换掉了,背面的记号跟牌点对不上号,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完胜了我们,结果开出来当然不是那个情况。
但他们也不能明说,因为赌
徒围满了整个桌子。
其实四个人都知道牌面,但只有我能知道一整副牌的位置,只看怎样进行欺骗了。
我们赢起来其实不怎么费力,大家都很高兴,唯独开船一脸紧张的样子。
我们还得负责逗他开心,不然就不像哥们了。
钱掏出来的时间长了很多,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完全用以德服人的姿态搞定了他。
他说要下去取钱再来,于是乎我们双方都开始了计划。
这会儿哪还有他妈的银行开门,换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说没烟了。
下去一趟,顺便取点钱,多少也还在理。
他下去的时候,我们也尾随着他下了楼。
楼上的灯依旧是开着的,还放着音乐。
我们到了车上,把车开到了离这边不远的一个幢楼下,熄了火,等着他们过来。
就这会儿工夫,我数了一下,来了九个刺头,加开船在内十个。
并不是很强大嘛。
“熏子,怎么玩?”我问。
“他们跟着就没办法下手了。
走在前头那个,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我告诉你们哈,打架,不要挑闷罐子。
”熏子说。
“那等他们散了吧,不收拾他一顿,我不舒服。
”殿下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你上啊。
”我说。
殿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收拾开船才行。
“我一挑十犯得着吗?等他落了单,你看我的表现。
这事当然跟我有关系,我想不通啊,那么好一姑娘,怎么跟了这王八蛋呢?”
“这理由成吗?”我问熏子。
“成,上手就是准备干他的,管他妈什么关系,不亲不邻的,打了还要告诉他爹。
”熏子说。
最后一句是玩笑话,我们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非常喜欢揍完人家还不忘丢下一句:“打了还要告诉你爹。
”
他们在楼上倒腾了一会儿,发现人不见了,可能是砸了些东西,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