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欢当然不能放任他的这种行为,黑色粉尘吞噬过的伤口不易愈合,再生过程中还会奇痒无比。
桂欢站在他身后,右手手掌生出一层光膜,快速地滑过他后背的伤口,廖敛只觉得伤口一暖,痛楚便消失了,没有知觉的右臂和右手都能动了。
廖敛惊讶道:“你给我涂什么了?”
这么立竿见影?
桂欢随口胡编:“云南白药。
”
廖敛:“你给我看看。
”
桂欢递给他,拿过绷带将逐渐愈合的伤口包扎好。
廖敛看了看药瓶,拧开瓶盖就打算往嘴里灌。
桂欢连忙按住他的手臂:“你要喝?”
廖敛:“涂都这么好用,喝了不就更好用了吗?”
桂欢:“……这个只能外敷,不能喝。
”
廖敛可惜地舔了舔嘴唇,把云南白药揣进了裤兜,桂欢下一秒就掏了出来。
廖敛:“我不喝,我一会儿再涂一遍。
”
桂欢:信你就怪了!
她前脚走,后脚这货就能对瓶吹。
由于廖敛头发被烧得参差不齐,桂欢索性就将他的头发全剃了,让他重新长。
廖敛回屋换上居家服,白T恤,黑裤子,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桂欢好奇他尾巴怎么掏出来的,廖敛抬起T恤下摆,裤子后面有一个拉锁,开了一半。
桂欢:……
他当初给徐波出主意,裤子后面按个拉锁,徐波妈没给徐波做,没想到他自己倒是穿上了。
“你这裤子……让你舅舅做的?”
廖敛一看到她手就不老实,环住她的腰,用没贴纱布的另一侧蹭她的头顶,呼噜噜地道:“裤子反穿就行了,不用做。
”
桂欢推开他,又探头看了看,可不嘛,后屁股拉锁上面还有一个裤子扣呢!
“……很好。
”
两人都饿了,廖敛掏出冰箱里的食材,两大块里脊,半只鸡,还有三斤五花肉。
桂欢的厨艺不高明,廖敛的也好不到哪儿去,好在两人对味道的要求都不高,放点油炒炒,能入口就行了。
廖敛盛出两碗大米饭,把剩下的大半锅直接放在了桂欢的面前。
桂欢也不推辞,两人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午饭,窝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桂欢指着屋里的猫爬架问道:“你平时在家都躺在那个上面?”
廖敛:“对,你要试试吗?”
桂欢:“不用了。
”
那么小的架子,没有一块适合人坐,坐哪儿都硌屁股,唯一的平台,只能勉强容纳她的屁股。
“那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