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珣如果知道我同他的皇弟有过关系,会不会崩溃?发狂?当场…处死我?
就连我沈家,也恐得落个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婉儿,你究竟怎么了?”陆凛珣紧张的望着我,又朝白芍冷声道:“白芍,还不去唤陈太医过来?”
白芍此际同我一般,她面色惨白一片,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谢绥,对陆凛珣的话恍若未闻。
我伸手轻轻搭在陆凛珣的手掌上,柔声道:“陛下,臣妾无碍,方才只是腰酸罢了,陛下勿忧心。
”
“那便好,那便好。
朕还以为…还以为…”说着,陆凛珣抬头看了谢绥一眼,“朕还以为你被皇弟吓到了。
”
陆凛珣这么说,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心中乱作一团,面上佯装云淡风轻,“陛下说的哪里话?苍梧王俊美不凡,臣妾怎会被他吓到?不过…臣妾这会儿疲感甚重,倒是想先回坤宁歇息了。
”
“朕同你一起。
”
陆凛珣作势就要起身,我连忙摁住他,“陛下,前朝重臣都在这儿,臣妾的父亲也在这儿,今夜又是给孩子办的祈福宴,你怎能半途离宴呢?”
陆凛珣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了然道:“也是,也是。
”
我起身离开时,群臣起身相送。
唯独谢绥坐在席位上,轻抬酒杯,饮了一整杯酒。
他抬头的那一瞬,我看到了他殷红的眼角。
路过父亲身旁时,我同父亲对视了一眼,我清楚的看到了父亲眼中的担忧。
得寻个机会,将我同谢绥之事告知父亲才行。
此事牵连,实在太大了…
…
我是坐凤鸾回的坤宁宫。
我数次看见走在凤鸾一侧的白芍,屡屡软了腿,险些踉跄摔在地上。
坤宁宫,白芍急的来回踱步。
“怎么办…”
“娘娘,这可怎么办呀?”
“谢公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