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闹矛盾,咱们年纪一大把的就别掺和了,让她们小丫头闹去吧。
”那妇人安然笑道,“只是……”
她顿了顿,为难道:“我便不客气了,方才温姑娘是为着柳夫人不平,才引来这场闹剧,柳淑人本也笑纳了温姑娘的打抱不平,这会儿怎的无话可说了?”
柳念絮坐在对面,唇角撇了撇,心中不屑。
温家竟然使出祸水东引的手段,想借着令柳夫人丢脸,让旁人忘了温圆圆的事儿。
得罪人而不自知,怕不是还洋洋得意呢。
岂不想想,二皇子麾下最得力的人才便是柳中郎,如今借着柳家给她洗尴尬,便不怕跟柳中郎反目成仇吗?若是二皇子在此,只怕要生生呕死,怎的就要娶这么个祸害?还未进门就闯下大祸!
柳念絮微微垂眸,一言不发等着旁人的话。
柳淑人面色很难看,她刚才还在庆幸逃过一劫,没人记得她,不想却被自己人给捅了出来,当即心中恨意阵阵。
舒宁长公主脸色亦变得不大好看,她好不容易圆场将此事叉了过去,还为此舍了一副南海珍珠的项链,心里正厌恶温圆圆,结果这人又来车轱辘方才的事儿。
柳念絮低头看看脚下,神色如常,内心却一阵轻笑。
其实若方才温圆圆说话算话,老老实实断琴,还可称赞一句有风骨。
年纪小不懂天外有天,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谁都不会因此诟病她,两句心比天高也就罢了。
可这一出一出的,丢不完的人,还惹了长公主厌烦,真真是得不偿失。
至于那个后娘……柳念絮放下手中的筷子,漫不经心地想,让她丢一丢人,亦是好的,温家倒误打误撞让她高兴了一回。
这般想起,柳念絮微微抬眸,楚楚可怜地瞧着柳淑人:“母亲,我……我从不曾怨恨您,可是您刚才……”
她咬着下唇说不下去。
唐大太太阴阳怪气开口:“傻念念,你心地善良,可世间恶人太多,方才柳淑人字字句句都在说,你是被恶人挑唆才陷害她的,我倒是想问问柳淑人,您口中的恶人指谁?”
唐大太太目光冷漠:“该不是指我们浔阳侯府吧?”
唐二太太掩唇笑了:“大嫂,您还问呢,人家柳淑人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吧,除却我们浔阳侯府,还有谁能教唆念念。
”
柳淑人咬牙,脸色胀的通红,不知该如何辩驳。
柳念絮垂眸,愈发显得柔弱无依,声音慌乱恐惧:“大舅母二舅母,念念心中知道你们没有,你们千万不要多想,念念……念念绝无此意。
”
唐大太太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念念别怕,舅母不会记恨你的。
”
唐二太太与她一唱一和:“话又不是念念说的,我们怪罪你做什么,自然是谁说的怪谁,柳淑人空口无凭的辱人清白,怎么也得给我们浔阳侯府一个交代吧?”
交代?交代什么?
柳念絮从大太太怀中抬起头,咬唇看着柳淑人“母亲,你便招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