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迎送?你对谁不是弃若敝屣?」
「你讨厌白色?」
不断颤抖的身躯忽然被人抱紧,禁到仿佛要把空气从肺中全部挤出。
「天下何人配穿白衣?」
他望着天。
窗外烈日晴天,为何独我一人冰冷至此?
「那你呢?」封龙问。
白少情恨极,却沙哑地大叫起来,「大哥,大哥,你为何如此待我?」他绝望疯狂,反抓住封龙的手。
然而朝天仰望的眼睛,却没有望向封龙。
白少情毫不犹豫地冷笑,「我当然干净不到哪里去。
少情的行事,大哥难道还不知道?」他的视线转向自己的一身白衣,骤然眯起眼睛,仿佛被这纯洁的颜色刺了一下。
为何只有他的手,会如斯温暖?
封龙忽然哼了一声。
温暖得,就如当日握着碧绿剑时的感觉。
「罗文龙,今早已经被我处死。
」
白少情几乎要在这天崩地裂的双重**下失去神智。
他皱眉,不安的扭动,封龙的手轻轻按着他,看似毫不在意,却将他禁锢得不能动弹。
可浑身冰冷之际,唯一的热量,却是从那手掌传递过来的。
原以为白少情至少会震动一下,不料他根本不以为然,只是微笑着转身,重新落坐。
「他不是大哥的得力手下吗?」
一股比药液侵蚀更锥心的痛楚,从白少情心窝处迸裂出来。
「他是。
」电光火石间,封龙以鬼魅般的速度来到白少情面前,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
「哦?」封龙神情如常,声音却显得有点低沉,「原来你如此恨我。
」他凝视少情,忽然间:「你恨我,难道只为这花容月貌露?」
腕间传来快断裂的痛楚,白少情闷哼一声。
白少情咬牙,「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杀你。
」
「不过让他为你送一次书,你就忍不住了?」
封龙轻笑,挑起他的下巴,「我若要杀你,何必浪费花容月貌露?」
「他知道惊天动地丸的下落,我当然要对他好一点。
」白少情忍着手腕处锥心之痛,对封龙挑拨地强笑,「如果大哥肯把惊天动地丸分我一颗,我也对你好一点。
」
「杀了我吧!」
封龙的脸色越发糟糕。
彷如暴风来临前一刻的沉默笼罩屋中,可封龙的愤怒,却没有如白少情所预料的刮起旋风。
丝一般的黑发,沾在被汗水湿透的脸上。
相反的,他冷静了下来。
翘臀被坚定地抬起,药液如前几日般,再度涌到身体深处。
虽已不是第一次领教这种滋味,嘶哑的悲呜还是从牙关逸了出来。
把毫无反抗力的白少情从座位上扯得站起来,封龙深深望着他,炯炯有神的眼中藏着莫名的光芒。
他顽固的挣扎,在封龙看来却不值一哂。
热的唇,缓缓靠近,贴在另一人苍白的唇上,渡过一道真气。
白少情知道他要干什么,激烈地挣扎起来。
横天逆日功,至阳至刚。
悠然地,抚摸着细腻的大腿肌肤。
暖流,从咽喉处而下,通过心窝,延续百脉。
「你一定觉得我太狠心,」优雅的微笑浮现在唇边,封龙解开白少情的穴道,把一旦得到自由就开始挣扎的人儿禁锢在怀里,「看见你这模样的人,一定都不忍心继续下去。
」
「你有没有让他碰你?」封龙一吻过后,沉声问。
崆峒派的李维天,表面上是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暗地里那副急色模样却真令人不屑。
白少情稍施伎俩,只花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