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来到一个暗淡无光的洞穴。
她不可能在这儿,他正想着,就听到了她的笑声。
于是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但十步之外是个死胡同,面前为一堵玫瑰色与白色的流石墙。
他困惑地转身,沿路折回,走到中途才发现在一块突起而潮湿的石头底下有个黑洞。
他跪下聆听,听到微弱的水声,“耶哥蕊特?”
“我在这儿。
”她答应道,山洞里有微微的回音。
琼恩不得不爬了十几步,方才到达开阔的空间。
等到再次站起,眼睛过了好一阵才适应。
洞里只有耶哥蕊特带来的火炬,没有其他光源。
她站在一个小瀑布边,水从岩石间的隙流下来,注入宽阔的黑池子。
橙色与黄色的火光在淡绿的水面上跳跃。
“你在这儿干吗?”他问她。
“我听到水声,就想看看山洞到底有多深。
”她用火炬指指,“瞧,那儿有通道继续往下。
我沿它走了一百步,然后折回来。
”
“走到底了?”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
它一直往下延伸,延伸。
这片山里有千百个洞穴,并且在底下全部连通,甚至通往你们的长城。
你知道戈尼通道吧?”
“戈尼,”琼恩说,“戈尼曾是塞外之王。
”
“是啊,”耶哥蕊特道,“三千年前,他跟兄弟詹德尔一起,率自由民穿过这些山洞,而守夜人对此一无所知。
可惜出来的时候,却被临冬城的狼群袭击。
”
“那是一场大战,”琼恩记起来,“戈尼杀了北境之王,但他儿子捡起父亲的旗帜,戴上父亲的王冠,反过来砍倒了戈尼。
”
“刀剑声惊醒城堡里的乌鸦,他们披着黑衣骑马出发,夹攻自由民。
”
“对,南有北境之王,东有安柏家的部队,北面是守夜人,詹德尔也战死了。
”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詹德尔并没有死,他从乌鸦群中杀了出去,率领人马折回北方,狼群嚎叫着紧跟在后,却没有追上。
可惜詹德尔不像戈尼那样熟悉山洞,他转错了一个弯。
”她前后晃动火炬,阴影也跟着跃动迁移。
“结果越走越深,越走越深,想原路返回,眼前却始终是石头,看不到天空。
很快火炬开始熄灭,一支接着一支,直到最后只剩黑暗。
没人再见过詹德尔和他的部下,但在寂静的夜晚里,你可以听到他们的子孙后代在山底哭泣。
他们仍在寻找回家的路。
你听?听到了吗?”
琼恩只听到哗哗水声和火焰轻微的噼啪响声。
“通往长城的那条通道也从此找不到了?”
“有些人去搜索过,走得太深的遇到了詹德尔的子孙。
他们总是很饿。
”她微笑着将火炬插进石缝中,朝他走来。
“黑暗中除了血肉,还有什么好吃的呢?”她低声说,一边咬他的脖子。
琼恩拱她的头发,鼻子里全是她的气味。
“你听起来好像老奶妈,她给布兰讲怪兽故事时就是这样子。
”
耶哥蕊特捶他肩膀,“你说我是老太婆?”
“你比我大。
”
“对,而且更聪明。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
”她推开他,脱下兔皮背心。
“你干吗?”
“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老。
”她解开鹿皮衬衫,扔到旁边,然后一下子脱出三层羊毛汗衫。
“我要你好好看着我。
”
“我们不能——”
“我们可以!”她单腿站立,扯下一只靴子,任凭乳房弹跳着,然后又换到另一条腿,脱另一只靴子。
她乳头周围是粉色的大圆圈。
“愣着干吗?脱啊,”耶哥蕊特拉下羊皮裤子时说,“你要看我,我也要看你。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
”
“我懂,我要你。
”他听见自己说,所有的誓词,所有的荣誉都被遗忘。
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就和出生时一样,而他那话儿像周围的岩石般坚硬。
他和她做过好几十次,但都在毛皮底下,因为周围有人。
他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她。
她的腿很瘦,但有肌肉,而两腿间红色的耻毛比头发的颜色更明亮。
会更幸运吗?他将她拉近。
“我爱你的味道。
”他说,“爱你的红发,我爱你的嘴和你吻我的方式。
我爱你的微笑,爱你的乳头。
”他亲吻它们,一个,另一个。
“我爱你纤细的腿和它们中间的东西。
”他跪下去吻她私处,起初只轻轻吻那隆起部分,接着耶哥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