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敢露面,我不愿意跟你走在一起。
”
阮翎也很有理由:“你在学校外头租房子,还一个人住,我能放心么?”
阮之南往楼上走:“周末又不是不回家,要真的在学校附近住,我就再报个晚自习,一天三顿都吃学校。
真不行找个阿姨偶尔去给我打扫卫生。
”
阮翎跟在她屁股后头:“那我也可以给你当阿姨,给你做饭,给你打扫卫生——”
阮之南进了屋,火速合上门,把他爸隔在门外。
阮翎却觉得刚刚跟她斗嘴吵架也是有趣的,抱着胳膊倚在门上,没完没了:“爸爸还能帮你写作业,咱俩要住在学校附近,我也穿着校服进你们学校打球,就我这张脸混成高中生可没问题。
哎以后下了自习,我还可以买着炸串去校门口接你——”
直到阮之南把一个毛绒玩具扔在了门上,喊道:“别幻想了,我以后都不要跟你一起出现在别人视野里。
你睡你的去吧,我要写作业了!”
阮翎嘟嘟囔囔的走了,阮之南写了一会儿作业,又拿起手机。
班级群里的聊天中止了,最后一条信息是:
“傅从夜加入2018级高一八班群”
阮之南挑了挑眉毛,点了一下傅从夜的名字,选择加好友。
那头很快通过了。
她却也不知道要聊什么,只是把备注改成了小白兔,关上了屏幕。
……
阮之南这两天迟到的很夸张,几乎都是第二节课上课了才来。
傅从夜的第一觉都醒了,她才刚到位。
鲁淡问她,她瘫坐在凳子上,就开始把书包里的零食往桌洞里塞:“我爸送我来上学,就他那车技,天天小刮小蹭的。
要不然就是他早上起不来。
早知道就不让他送我。
”
从她那天给庞广达剃头之后,庞广达改成了戴假发,而且估计是学生们嗤笑的模样太明显,他最近都很少往二楼来了。
二楼各个班都乐得其所。
早上英语听写,阮之南昨天没背,也就能勉强写上来三四成,她有点心虚,转头想看傅从夜,却没想到傅从夜胳膊抬起,侧对着她,正挡的严严实实的。
她腹诽:这些学霸都这么自私的么?
等到交听写小卷的时候,她一瞥眼,才发现三十个单词,她同桌就写了两行——其中还包括一个狂草姓名。
阮之南戳了戳他:“我还以为你能写多少呢,就这样还怕被我看?”
傅从夜托腮,从抽屉洞里拿出一本课外书,道:“我怕丢人啊。
”
阮之南:“……我还以为你是学霸。
至少你长得像学霸啊。
”
傅从夜斜看了她一眼:“我也以为你是校霸,可充其量也不过是迟到早退。
”
他语气里的那点自带的冷嘲热讽其实很让人讨厌,傅从夜心里有数,他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好,毕竟这个同桌除了烦人,也没招惹过他。
但阮之南心很大,她完全没听进去,也不在乎他的态度。
阮之南左右张望,哀叹一声:“老邱这排座的水平也真够厉害的,倒数几排看起来就没像有个学习好的。
”
付锴回过头来:“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说不定是咱们后头两排学习最好的。
今天听写我拿了五十分呢。
”
阮之南摇头:“鲁淡的朋友能有上道的?你别逗了。
你要是真想考及格,尽早跟他划清界限吧。
”
付锴笑起来:“我跟他划清界限的最大阻力,是他们家香喷喷大排档的红烧茄子。
”
到了下午要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