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想不起来,大约不会跟他成亲,想骗也骗不到。
他点了点头,道:“是媒人。
”
吃完馄饨之后,他们俩沿着街道一路走回去,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因为初阳甚好,还有朝霞,这么一路走着,也很美妙。
两人回到万花楼,卫庄带着打手们去夹道训练,练月收拾一下,换上侍女服,去找金玉棠。
春姬夫人和牡丹姐也在,两人又叮嘱了一番,没过一会儿,丞相府接人的马车到了,练月和金玉棠、侍女星河及三个伴舞登车走了。
到了丞相府之后,她们一直待在房间里,等时间差不多了,金玉棠和伴舞更衣,登堂献舞。
练月和星河不被允许跟着,只好在房间里等。
半炷香之后,金玉棠和伴舞回来了,说一切顺利,正准备换衣服呢,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星河去开门,来人是相府的管家。
管家说他们家夫人好舞,被玉棠姑娘的舞姿倾倒,已从宴会上抽身,想私下跟姑娘探讨一下舞技,不知道方不方便。
金玉棠当然说方便,只是身着舞衣,多有不便,换了衣裳就去拜会夫人。
管家说夫人想跟玉棠姑娘切磋舞技,姑娘身着舞衣当然更好,金玉棠听他如此说,便要跟着去。
练月和星河跟在她后面,管家却拦住了她们俩,说夫人喜欢静,请她俩在此等候。
练月看了一眼金玉棠,有些担心,觉得里边有阴谋,金玉棠回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别担心,她心里有数。
练月不知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但见金玉棠如此,她也就稍微放了点心。
一炷香的功夫后,金玉棠回来了,只是同去时有些不一样,发髻松了,舞衣虽然整理过,但也看得出凌乱的痕迹,而且她手里还握着一枚玉佩,练月只瞧了一眼,便知道那玉佩价值不菲。
金玉棠说她跟夫人相谈甚欢,这是夫人所赠。
丞相寿辰,国君在场的情况下,丞相夫人却不在宴席上陪客,而是拉着青楼的舞姬谈舞技,似乎有些不大可能。
想必将金玉棠找去的另有其人,且这人的身份不低,因为能使唤动相府管家且敢以丞相夫人的名义来请,这人要么是丞相要么就是国君了。
练月当下明白了几分,就什么都没问了。
回到万花楼,已是下午,卫庄的房间门窗紧闭,似乎不在,练月回自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然后想起答应过沈九跟她一块去看房子,就去后院找她,结果她也不在。
青连说她一大早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练月估摸着沈九可能等不及了,一个人去了,就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歇了会儿,她开始整理东西。
她知道自己此去是不会回来了,东西该扔的扔,该还的还,该交代的交代。
最后只剩下一样东西,让她有些为难,是装着叶湛的信、簪子、玉佩及写有他欠债名单的那个盒子。
练月想,是亲手还给他,还是找个小厮送过去?
最后想了想,好歹交情一场,他们又没有闹到不可开交,不必老死不相往来,就拿着木盒,去了九全街。
只是到了叶湛家的门外后,她又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