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了前辈一身道力,给遣出了罗浮山。
”
“不过幸好,最近听说清河前辈因引荐堂主有功,那一身禁制已被消除,真是天大幸事!”
说到此处,华飘尘以手加额,长长的嘘了口气,倒似那解脱苦难之人,正是他自己。
“圣物?”
一听这词儿,醒言却立马竖起耳朵,试探着问道:
“这圣物……是不是那藏经阁中的什么珍异秘笈?”
长久以来,老道神神叨叨传给醒言的这本『上清经』,对其来历,少年私底下已经设想过多种可能……甚至包括那坑蒙拐骗。
这次听华飘尘一提“圣物”二字,醒言立马便留起神来——却听那华飘尘迟疑的说道:
“呃、好像不是什么经书。
听传言说,倒似是清河前辈,冬天里温酒,误拿了那圣物当柴……这个说法真是荒唐!不过门中长辈对于此事,一般都不再提起,所以我也不甚清楚。
”
“哦,原来如此。
真是世事难料啊!”
想起往日那清河老头儿的脾性,对于华飘尘认为是无稽之谈的说法,醒言倒真有几分相信——只不过,却不敢直说出来,省得伤了席间和气~
当然,不管怎么说,华飘尘这番话,倒是解了少年心中的疑惑:
“难怪那天灵庭子提出让清河回山,那灵虚掌门甚不高兴。
原来这清河老头儿,当年竟还闯出这样的祸端来!”
这一番谈话下来,倒让醒言知道,难怪那陈子平对他这个大师兄如此崇敬。
这个清溟首徒华飘尘,果然是个大好男儿,谈吐之间甚为磊落洒脱。
虽然带着酒意,但说话还是非常得体。
看来,这华飘尘对这上清宫中的事体,倒是知道得不少。
醒言便借着这机会,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华道兄,有件事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
“何事?尽管说来便是。
”
“我上清宫中,是否对那异类灵物,一概视为寇仇?”
说到这儿,醒言怕华飘尘起疑,又添了一句:
“前些日在上清宫中,看到有位赵真人,竟是与一头猛虎相伴。
似乎掌门师尊也并不如何在意……所以我心中甚是疑惑!”
“哈~原来是此事——可能张堂主来得这罗浮山不久,对本门还不是十分熟悉。
我罗浮山上清宫,在天下道门中能占得一席之地,便要归功于谨遵那上清教祖的教诲,讲求海纳百川,兼收并蓄。
我上清教门之中,对这天地万物的理解,并不拘泥于一途。
”
“就说那异类妖怪,我上清宫中向来便有好几种看法。
只不过我清溟师尊,倒是对那些个异类精灵,颇不以为然。
”
“原来如此!”
听得华飘尘这番解释,醒言心下顿时大宽,赶紧又替这位华道兄斟满一碗米酒。
那华飘尘也是谈得兴起,接着又说道:
“说起这兼收并蓄,在我上清宫中,虽然对于那修炼天道,以清心炼气、静养存神为主,但其他途径,也并无特别拘束。
比如那『玄素之道』的房中术,也并不禁止。
只是,这房中之术,现在在我上清门中,已基本无人再修习了。
”
“哦?这是为何?”
“因为门中曾有位灵初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