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房中一样，她仍旧是那个没有放弃我姑娘，她想要知道我身上的那段历史，虽然我不能打破时间的规则，影响学术研究的程序和规律，但我可以把我这个&ldquo人&rdquo的事告诉她。
&ldquo婉婉。
&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如果你能回到大明，你想问那个人什么呢。
&rdquo
婉婉抱着膝盖坐直身子，&ldquo那要看我能问他多少个问题，能问什么样的问题。
&rdquo
&ldquo你什么都可以问。
&rdquo
婉婉转向我，抱膝坐好，摇头道：&ldquo你是学工科的，你不懂。
回溯历史不能过于莽撞，即便我想知道，贞宁年间到底发生过什么，真正去到他身边，面对他那个活生生的人，我也不能不顾及他当时的感受，只顾满足我自己的求证。
所以&hellip&hellip&rdquo
她挽了挽耳发，&ldquo所以，如果我真的能去到他身边，我一定会跟他讲，他腿上那个伤拖不得，要好好治，好好养，像你之前出车祸那样，躺着不要动。
至于&hellip&hellip我要问他什么问题呢&hellip&hellip&rdquo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ldquo我挺想了解他这个人的。
&rdquo
&ldquo真的不问历史真相吗？&rdquo
&ldquo对，不问。
如今的我，可以在有限的史料中，尽力还原的人生，而大明朝的那个我，要做更微小的研究。
&rdquo
我点了点头，&ldquo那你会问他什么。
&rdquo
婉婉托起下巴，&ldquo第一个问题，他有喜欢的人吗？&rdquo
&ldquo他有。
&rdquo
&ldquo你说什么。
&rdquo
&ldquo我说他有喜欢的人。
&rdquo
婉婉松开托着下巴的手，慢慢坐直了身子，看着我的眼睛，半晌之后方道：&ldquo你编的吗？&rdquo
我点了点头，&ldquo是啊，我编的，你可以当作一次演练。
&rdquo
烛焰又摇晃了一阵，人影中渗出清冷的古意。
婉婉的声音轻了下来，但情绪却比将才要浓烈复杂。
&ldquo第二个问题，他喜欢的人是谁。
&rdquo
我望着她回答道：&ldquo是杨伦的妹妹，官家的小姐，人很漂亮，也十分聪明。
&rdquo
&ldquo他喜欢吃什么。
&rdquo
问题陡然转变，但我仍旧脱口而出。
&ldquo他喜欢吃阳春面，还有坚果和苹果。
&rdquo
&ldquo他平时喜欢做什么呢。
&rdquo
&ldquo他喜欢看书，泡脚养身，吃水果，还喜欢给官家的小姐造箱子，闲的时候，也会下厨，给小姐做吃的。
&rdquo
&ldqu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