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店带走您的就是燕王殿下吗?我听阿九说,燕王殿下一早就知他们是我派去的人,燕王殿下是怎么知道的?阿九还说您刀用得很好,我还听说您同宁国公主她们赛马,大杀四方,有时间您可得同我比一比!”
徐长吟微微失笑,这位苗江公主着实是不拘小节又开朗的很。
戚塞平明显想起当年被徐长吟拿匕首指着当“人质”的事,脸色不大自然,连忙打断:“阿赛朵,娘娘让我们来是为了救人,这些事以后再说。
”
阿赛朵一拍额头,“王妃娘娘,我的婢女妮秀是蛊师的女儿,手段很了得,她就在外面。
”
徐长吟早已想询问,闻言便对罗拂吩咐道:“请妮秀姑娘进来。
”
不多时,罗拂就带进来个容貌秀美的婢女。
那婢女跪地请安:“妮秀参见燕王妃娘娘。
”她的腔调不似阿赛朵那般自然,带着明显的异域味道。
“妮秀姑娘请起。
病人便在内室,还请妮秀姑娘一施妙手。
”徐长吟诚恳道。
“妮秀一定尽力而为。
”妮秀也很认真的点头。
徐长吟不再耽搁,唤人将戚塞平带去歇息,亲自带着不愿离去的阿赛朵和妮秀进了内室。
妮秀仔细检查了任怡的眼耳口鼻,又低头在她身上闻了闻,继而对徐长吟道:“王妃娘娘,这位夫人是中了沙蟾蛊,中蛊后超过八日就会失去神智,任人控制。
”
“妮秀姑娘可有解蛊之法?”妮秀的话与道衍当日所言并无二致,却也明确了所中是何蛊。
“有的。
”妮秀点头,又有些迟疑的道,“只是不知这位夫人是怎么中的蛊,是蛊苗来的人下的么?”
徐长吟微怔,阿赛朵在旁道:“王妃娘娘,妮秀的族里有规矩,如果是同族人下的蛊,她就不能再替人解蛊了。
”
“下蛊的并非苗人。
”徐长吟将吴蓁儿的事说了一遍,阿赛朵听后气愤的直嚷,“没想到还有这样恶毒的人,简直太可恶了。
”
妮秀的汉话虽说的不大流畅,但听却是毫无障碍,听后亦是有些忿忿:“既然不是妮秀族人下的蛊,那妮秀解蛊就没有问题了。
请王妃娘娘暂时离开一下。
”
“解蛊的过程有些恐怖,王妃娘娘还是不要看的好。
”阿赛朵解释道。
徐长吟点点头,询问妮秀无需他人协助后,便带着阿赛朵等人离开了内室。
阿赛朵是个很活泼的人,从苗疆嫁到中土已数载,如今除却服饰的些许迥异外,与汉人女子并无不同。
但她初初嫁入戚家时,却因生活习惯的不同闹出过不少笑话。
她也不嫌难为情,将自个当初闹的糗事说与徐长吟听,直让徐长吟微笑不止,对她的欢喜也愈发甚了。
半个时辰后,妮秀走了出来。
徐长吟忙询问情况,妮秀伸手露出掌中一枚鸡蛋,“蛊虫就在这里面,那位夫人睡一晚就无碍了。
”
徐长吟大喜,连忙吩咐罗拂带人去照顾任怡。
她看向妮秀手中平平无奇的鸡蛋,不无诧异。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