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帽子扣下来,便直接堵了朱皇后的嘴,皇后再尊贵,也不如太皇太后这个长辈来得重要。
“本宫还未说什么,衡儿倒是回护得紧。
是太皇太后要留小辈说说话,本宫自然不会怪罪。
”
朱皇后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嗤笑,那眼里王府开了刃的刀锋,却竟然不曾再多说什么,径直吩咐了开宴。
鼓瑟声起,舞姬鱼贯而入纱衣翩跹,祁衡为姜毓夹了筷子菜,道:“这宫里的宴真没意思,比宫外的灯会差远了,每年来这里真是瞎耽误工夫,幸好明天十六月亮也是圆的,咱们明儿晚上就出去乐呵乐呵。
”
“也好,”姜毓道:“不如与穆王殿下和穆王妃一起?”
“叫他们做什么?”祁衡一口回绝,“人家有自己的小日子,再说老六才从外头赈灾回来不久,估摸着也没这闲心。
”
“人多才热闹,我倒是从没见过你和旁的皇子把酒言欢过。
”
不说寻常人家,他们勋贵高门之间兄弟若是感情尚可的,也时常有些来往宴席,他们禄王府是素来不摆的这不说,穆王府有时摆小宴祁衡也未必会去。
早知道祁衡和穆王的关系该是亲近的,也从未见他们这两府的人什么时候聚过。
祁衡一面继续给姜毓夹菜,一面道:“人多事多,繁杂得很,你要见我与兄弟把酒言欢,要不我现在就上去和谁喝一个?”
又耍嘴皮子,故意将她的话里的意思往旁里曲解。
姜毓垂下眼将桌上的碗一挪,故意不接祁衡夹的菜,“不同你说了。
”
“小性儿现在是真大。
”祁衡咕哝了一句,将菜塞进自己嘴里吃了。
宫宴进行地有条不紊,一场舞曲下了,紧接着又上来一场,那鼓声鼓点响起,显然迥异与中原的曲子。
“这什么?”姜毓有些诧异。
这舞曲,可不像素来中规中矩的教坊司出来的。
“每年宫宴筹备的时候,有时候会选些民间大热的玩意儿,这舞姬……”祁衡的眸中的光微凝了一下,那上来的舞姬穿着大胆不提,那面容长相显然也不同与中原女子。
那边厢,太子已经开了口解惑,“父皇,想必这便是前两个月西边藩国敬献的舞姬吧?早听说这些番邦来的舞姬舞姿乐曲都别有一种风情,今日一见果然不同。
”
“的确是新鲜,”皇帝坐在上首,虽然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