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您真是令人无所适从。
”
“女人,没有人敢像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假装凶恶地对龇牙咧嘴。
“我当然不把你放在眼里!”她轻哼。
在他狰狞的蛮子表情下,轻轻道:“我把你放在心里面。
”语罢,凑上前吻了下他错愕的唇。
霎时,东方磊心中充满难以言喻的情潮在翻涌著,深猛得让他不能忽视、不能躲避。
但,那是什么东西呢?原本不该有的,却在这女子出现时萌发而出,如今茁壮生根,长驻他心田的每一角落,每每在看她时会悸动翻涌。
在她以纯真的眼神传达情意时,心田亦狂猛地应和著
那会是爱吗?人们歌颂了几千年,永远不褪流行的玩意儿,并且是他一直认为与他无关的东西?
爱?是吗?
东方磊的心再度强烈震荡著,也迷惘了──
当然,无论如何,自傲兼大男人的东方磊是不会给妻子准备什么枪呀、刀之类的东西放著;他总深信他的妻子在他羽翼下,万般安全,绝无生命危险。
笑话,近四十年来,他东方磊要保护的人,从没一个死去过的,他的妻女更没问题了!谁能动到他的人?
但,做人千万不要太铁齿,否则命运之神就会偏偏与你作对。
真的,别不相信!
就在东方磊要回美国的前两天,他们夫妻俩相偕去吃浪漫晚餐,做为告别;至于小丹芙就交给樱子看了。
正要步入餐厅,原本笑容满面的东方磊突然一把搂住莲吟,滚向门柱后,同时,一串枪声狂扫而来,夹著不断地尖叫哭喊。
东方磊死命搂著妻子,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曝露于敌人的瞄准区中。
该死,这些烦人的害虫!
没有抽出枪,是认定这辆开枪的轿车只为向他示警,没有伤人的意思,他会查出来的,很快。
***,敢让他的妻子受怕,他会议来人尝尝同样的滋味,而且是加倍的回报。
低头看到妻子探出的小脸,忙斥道:“别好奇──”
话还没说完,原本准备离去的车子突然“碰”地一声,正面撞上水泥墙,静止不动。
东方磊将妻子安放在柱子后,快速地移近车子,没看到他那小妻子正好奇又期待地探出头看着。
莲吟双手悄悄背在身后,将手上的婚戒恢复原状。
老天保佑他不会发现。
不一会,东方磊向她招手:“过来。
”
“不要。
”她装出很柔弱的样子。
他眼睛眯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对她勾了勾──很有威胁的味道!
莲吟吞了口口水,很慢地走过去。
“我可不看死人的。
”
“没有死人。
”
待她走近,他一把抓出车内开枪的男子,让他翻个身吊在车窗外。
近身便是酒臭冲天。
“他喝醉了。
”她下了个结论。
“这只是‘类似’酒的味道,他的脖子有一根细如牛毛的针。
”他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根比发丝细十倍的小针,莫约只有0三公分长。
要命,没有完全没入皮肤中,唉,第一次使用便失败。
她仍装傻道:“哇,这是什么?”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话。
”他不为所动。
远远传来的鸣笛声令东方磊皱眉,搂了她便往暗巷奔去,这时刻他没空与警方罗嗦。
边拉她跑边道:“别以为我会忘了这回事。
”
暗中的莲吟做了个鬼脸。
唉,男人呀,节骨眼上也死要计较这种事,真是不分轻重。
唉!
结果,浪漫晚餐被招待了子弹,他们只得买火锅料回家吃个痛快了,反正也不过是吃饭而已嘛,不必太讲究的──该比较在意的是她老公的怒气。
其实他该想的是,他可怜的妻子刚遭受一场恐怖的事,理当搂在怀中好好安慰,而不是一副等著拷问她的表情;他该去拷问的,是开枪扫射他们的人以及其幕后指使者,而不是他的妻子。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害她提心吊胆得半死。
“吃饱了?”他坐在她对面问著。
“是的,我先收拾去洗吧!”她作势要起身,却给他压住了左手。
东方磊扳起她右手中指:“你不会连我们的婚戒也动了手脚吧?”她全身上下除了手表,就只有戒指做装饰了。
当然列为第一嫌疑。
好吧,不能蒙混也只有招了。
“只不过放了三枚麻醉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