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七章

首页
,他们曾有的缠绵回忆总在他想当君子时如潮水般的涌来,燃起他的蠢动──要当圣人恐怕有点难。

     而他更是疑惑自己为何就是对她难以把持?老实说她是美丽可爱,却不足以称为倾国倾城,比她更美更有风情的女人他见过,更不乏对他主动示好的,但他却可以置之不理。

     独独对她──对这个他准备共度一生的女子无力自制,才会在每回吵架中气急败坏,完全没有风度。

     强迫一个不情愿的女子上床是很没意思的事,如果他不能诱拐到她情欲大发,就乾脆熄了对她的欲火吧! 他的妻子是一个单纯的傻瓜。

    也许最初的动机是自私与好奇,再加上感恩,但让一个处女去承受十月怀胎之苦与生产过程,真要有所惩罚,她也算被“天谴”过了。

    在好友孟冠人一番解说下,他实在不该再死抓著“受害”的身分去对她翻惩戒,他没那么小心眼,加上小丹芙博得他全心的父爱,他更是不能一方面指责莲吟偷他的种;一方面又爱死了女儿──不过,之前他一直在这么做就是了。

     那一次的鱼水之欢恐怕是吓坏了她,因为那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说她后来死命拒绝他是有原因的,也许他该自省自己是否技术太烂?但她的确是有得到快乐呀!难道她的反应与众不同?不能以常理推断? 在他近四十年的岁月之中,看多了没有爱也能有性的男女,加上他自己与人上床也不谈情,上床对他而言只须快乐便可!实在很难理解她的拒绝。

    他真的不明白。

     低头看着她静静靠在他肩上,半合的双眼落在他手指上,似睡似清醒,可爱如一只慵懒的猫。

     “我那夜表现得可以吗?”他忍不住问。

     莲吟差点惊跳起来,当然明白他在问什么,脸蛋瞬间烫得足以煎蛋。

     “你怎么问这种”她结巴了。

     “我希望不是因为我的技术不佳使你惧怕性爱。

    ”不能因为话题私密而不谈,如果问题果真出于此,仍是要设法解决。

     “不是的。

    ”她很快地否认:“即使没有其他人可以拿来比较,我仍认为你是最好的。

    只是我不习惯永远不会习惯没有爱的性。

    你可以笑我天真,但我会一直这么坚持下去。

    ” 他深思地问她:“你期待我的爱吗?” 她老实地点头。

     “你爱我吗?”他又问。

     问得漫不经心,一颗心却为著即将来的答案而忐忑期待著。

    他是在紧张吗?怎么可能? 莲吟犹豫著该不该坦白,吞吐之间,却给他当成了她不爱他,却又不忍伤他心地说不。

     东方磊自嘲地笑了:“不勉强,我们对爱都太陌生。

    如果我不能付出,又哪能祈求你的给予?放心,我不在乎的。

    ”才怪,他在乎毙了。

     直起身子,走到窗前。

     “你去睡吧,我也该休息了。

    ”心情没来由地升起浮躁,既不能狠狠吻住她,只好放她走出视线,眼不见为净了。

     老天,他自己怎么了?怎么会任一个小女人弄得他颠颠倒倒? 莲吟走到他身后,鼓起勇气道:“我是爱你的,真的。

    ” 他倏地转身,不明她是否说真的,还是 “你”她退了一步,又一步:“真的。

    虽然很傻,但真心的归处连我也不能制止──我去睡了。

    ” 转身想要逃开他的视线,这种告白,令她羞赧,却也如释重负。

    说了,像脱出了八年来的枷锁,再无羁绊,只是在他的错愕中有些难堪罢了。

     在她手沾上门把时,身后一只大掌伸出盖住她放在门把上的手,另一只手有力地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讶异得低喘一声,侧著颈子看向身后的他。

     两具身子的紧贴燃起了身体中战栗的灼热在小肮中奔窜。

     忘不了那夜狂热的人,岂只有他? “我我要回房了!”她羞赧不休地慌道。

     “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不曾对你善待的男人呢?”他气息吐纳在她颈侧。

    感觉到她的颤抖,更搂紧了些。

     “我不知道。

    ”她软弱的身子无力贴在他怀中,眼中带著遥想。

    对这种亲密不会感到不自在,甚至可以说是爱极了,一种安心依靠的感觉很好。

     “你宁愿不爱上我?” “是的,如果我能选择的话。

    ” “谢谢你。

    ”他深深地低喃,嘴唇印在她耳后,迳自感受自身的喜悦。

     在这种奇特的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对爱,一直是渴望的,有人爱他,是件奇异的事,他会为此深深感激。

     他的妻子爱他! 身为丈夫,再有何求? 莲吟低喘着,辛苦压抑自身不当的需求。

    不是现在,她不能没有爱而性 “我以为我原以为你会藉此嘲笑我。

    ”悄悄地挣扎,想不著痕迹地远离他唇舌的进攻。

     但显然没用。

    他是有意挑逗她吗? “我不会去嘲笑一分真爱。

    尤其它来自我的妻,倍加珍贵。

    ”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此刻心理、生理涌上的激越情潮却泛滥得让他无力自制──也不愿自制。

     或可归类为勃发的欲望,或可称为新生的感情,她在他心目中已不单单只是一名妻子或床伴了;似乎多了些什么无法解释的东西,让他对她产生了疼惜 妻子,是娶来呵疼的──这句话是谁曾对他说过的?为何此时蹦上他心头,如此让他苟同? 对!是沈括宇那老小子。

    当时他的反应是什么?放口大笑?也许吧!不过此时,他不得不承认沈拓宇还是说对了。

    妻子是娶来呵疼的──如果他有一名可爱的妻子的话。

     他不想放开她,数日来禁欲已太久,加上此刻情境更引发出波涛汹涌的热情。

     也许有些卑鄙与趁人之危,但他不在乎,见她力图清醒的模样,连忙增加攻势,火热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