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回答她的问题。
”沈郁冷淡的说,并且把手上一口没吃的冰激凌丢到了垃圾桶里,掏了手帕出来一根根擦手指。
沈檐咳了一声,故意装出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说:“我不是你们的大伯,但外人跟前你们最好这么叫我,否则你们的爸爸会更加不高兴。
你们的妈妈她什么都知道,所以你们不用再担心她。
至于为什么回去,每个人都要回家,这叫落叶归根。
”
沈郁说:“回家需要带那么多保镖吗?”
沈檐眯起眼睛看他,相似的五官也让他遗传了自己的性格吗,为什么这么不可爱。
“你知道我多有钱吗?”他反问他。
沈郁不作声。
“这架飞机,还有你父亲的慈善会,用的全部都是我的钱。
”
”你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而且,这不过是我所有财产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你可以向你父亲求证,不过要等他睡醒,现在不要去吵他。
”
沈郁气呼呼,但马上又想到:“就算你有钱,那为什么要保镖看着我们呢?!”
“因为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
”
双胞胎一下子都愣住了。
沈檐十分严肃,甚至是严厉,这是他要两个孩子立刻就记住的事:“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要是有人用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要挟我,我会倾家荡产,倾家荡产什么意思知道吗?”
沈馥愣愣点头。
“所以那四个保镖会一直跟着我们是吗?”
沈檐摇头:“有多少保镖跟着你们,这不重要,你们只要记得保证自己的安全,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是暂时见不到你们的父亲,也要让自己尽量安全,尤其是你,沈郁,你还要保护妹妹。
”
沈郁还没点头,沈馥就愤怒的叫了起来:“我是姐姐!”
飞机飞了很久,云里云外穿梭,偶尔颠簸,也没能吵醒睡得沉沉的沈家七爷。
沈檐给沈馥讲绘本,小姑娘坐在他怀里,听着听着小脑袋就耷拉下去了,保镖把她抱到躺椅上安顿好,机舱内便剩下祖孙俩还清醒着。
沈郁不太舒服,闭着眼睛只觉得胸闷耳鸣,睁着眼睛倒还好些。
他的身体孱弱,从娘胎里出来便比沈馥难伺候,也比她更加敏感。
他无意与沈檐多沟通,他记得父亲告诫过他:多言多败。
沈檐亦没有多看他,李淡浓联系到了他,需要他处理一些公司的文件,她是全年无休的,正月里人不在公司了,心思还在。
沈补玉原是不想在孩子们面前与沈檐对峙,因此逃避一样背过身去假寐,可不知不觉竟真的睡着了,不但睡了,还是个无忧无虑的长觉,迷迷蒙蒙的回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