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令苏然跪立起来。
将他的茎身上折到他憋尿隆起的小腹上后,又用绷带绕他小腹缠了几圈儿。
将他的阳具上折牢牢得与他憋满尿意的小腹束缚在一起。
使他被烙伤的阴茎,与憋着尿的膀胱这两个难受中的器官只能一直相互挤压着,一直相互给彼此带来折磨。
她缠完后,苏燃已经难受得额上全是汗水了。
她装做心痛地用手帕带他擦拭了,然后在他感动的目光下令他张嘴并将才给他擦完汗的手帕深深地塞入了他的喉咙深处。
之后,她命令道:“贱狗,转过去跪趴撅臀,把你的骚逼眼儿掰开!”
“呜呜”被堵了嘴的苏燃连忙边答应着,边熟练的撅臀掰逼,摆出他妻主喜欢的姿势。
同时,他心中难免有丝失落,因为他妻主每次操他,都只让他狗趴着。
他本来期待,今日他们的洞房夜,可以解锁些其它姿势的。
但现在,见妻主对他如此,他自然不敢提情趣,不敢提他自己的想法,只小心翼翼乖乖顺从,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他妻主对他更加厌烦。
他实在太怕她不要他,太怕她讨厌他了。
尽管,她本就鲜少对他温柔。
叶棠见苏燃的骚逼内水光闪耀,心中暗骂一句“贱狗”就像往常一样不做前戏直接一枪捅了进去。
“呜呜!!!”苏燃却凄声惨叫起来。
这叫声不似寻常骚叫,倒像是她给他开苞那日,捅穿了他处男膜时他的惨叫。
叶棠不禁嗤笑一声,像打马屁股一样“啪!”“啪!”两个耳光抽在他云朵般柔软的臀上,鄙夷道:“贱狗,你逼早被妻主操烂了,装什么纯洁处男呢?”
“呜!!”苏燃却真的被捅哭了。
他并非是为了装纯,而是真正被妻主给肏到要害了。
他体内那个被喜酒充盈着的可怜膀胱,被妻主一枪捣得险些炸裂掉了。
可惜,由于他的嘴被妻主堵的紧紧的。
他自然无法向妻主诉说他尿泡再捅会爆掉的境况。
只能往前爬动脱避,试图保护脆弱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