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
”他忽而开口,语调沙哑又急切。
初次听到宁培言命令般的语气,邢暮新奇抬眸,看着身下男人,“你说什么?”
宁培言执拗盯着她,又重复一遍。
“脱掉。
”
还挺霸道,邢暮没忍住勾起笑。
宁培言的酒品,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第五十六章
宁培言不知邢暮如何想自己的,他执拗的抬手去扒女人衣服,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急切,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
穿着湿衣服睡的话,第二天会感冒。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扒着,邢暮任他乱动,等从兜里拿出解酒药,这才按住宁培言的手。
“听话,先吃药。
”
宁培言看起来醉的不轻,还是提前喂上药好,省的第二天头疼。
邢暮从他身上翻下去,可宁培言却呼吸一乱,抬手紧紧攥住她衣角,低声唤着她名字,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小暮,别走……”他又说一遍。
看着男人难耐蹙紧的眉,还有那双压抑情绪的湿漉黑眸,仿佛一松开手,她就会转头就走一样。
邢暮停下脚步,心底有股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心底。
“你什么时候吃的?”邢暮压着怒意又问。
“喝多了是该头疼。
”邢暮一边说,一边起身将桌上的解酒茶端来,“喝点润润嗓子,休息两天就好了。
”
无论哪种,反差感都很大。
宁培言想不明白,但他想要被亲。
宁培言终于肯点头,奈何躺在床上没法喝水,邢暮只能先把醉醺醺的男人先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自己抬手把药送过去。
“马上不难受了,别害怕。
”
“疼……”宁培言喃了声。
但她显然多虑了,醉酒的男人主动送上门,再不欺负一下,似乎说不过去。
好可怜的模样,看上去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寂静夜里,男人声音有些沙哑,“这里,还没亲。
”
他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