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远:“方兄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无愧乎大秦第一才子。
”
“如此青年才俊,无人能出其右,每每见之,便觉得相形见绌,忍不住要三省吾身。
”方拭非情真意切道,“我从京师追随而来,便是看重方兄的品学啊。
”
三人异口同声道:“佩服佩服。
”
“??”何兴栋,“……”
他还是太天真,学不会方拭非的无耻。
何兴栋就那么一念之差,懵在原地,便惨被陷害,再难翻身。
他看着公主清澈希冀的眼睛,一时头皮发麻。
“虽说你可能不信……”何兴栋艰难道,“但在下真的不是。
”
公主:“那他们怎么都说你是?”
何兴栋:“他们在说玩笑。
”
方拭非笑道:“你是不是方拭非又有什么重要呢?公主听闻的事迹,都不过是些虚名而已。
如今真人站在眼前,喜或不喜,不是全凭自己分辨了吗?”
公主:“你说得对!本公主欣赏你!”
方拭非立马尴尬咳了声。
何兴栋皱眉,抬脚踹去,示意他们不要再玩闹,若是叫人当真了,再解释可麻烦。
方拭非清了清嗓子,抱拳道:“公主在我几人中择婿,实在是不妥。
公主怕是不懂我大秦的风土人情,我大秦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而我几人身份卑微,不过是军中小将,做不得主,担不了大任,更是配不上公主。
其次,我大秦男人成亲都早,我等这样的年纪,皆已成婚定亲。
比公主大上太多,不相配的。
”
公主:“可我听说,方……方拭非没成亲啊。
”
方拭非:“您听错了。
”
“不,您听对了,只是没听全。
”林行远说,“她没成亲,但她是个断袖。
我也是。
”
方拭非:“……姑且是吧。
”
“啊——”公主掩嘴看向何兴栋,眼中水光闪烁,一颗真心被摔了稀碎。
悲痛扭过头。
何兴栋:“??”
他一下子,似乎背了两个冤屈。
还听到了什么奇怪的消息。
杜修远也正色道:“我等今日前来是为结盟不是结亲,蒙公主赏识甚为惶恐,然此事还是再议,正事要紧。
请公主前去知会可汗,我等需商议政事。
”
“随你们……”公主转身就走,赌气道:“随你们吧!”
她身旁的官员想要跟上,走了两步,方想起他们,又回头朝几人做了个礼,说道:“可汗早已在帐中等候,这就带几位过去。
请这边来。
”
方拭非等人连忙回礼:“多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