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喉咙发不出半个音节。
男生捧着碗坐在他的床边,舀了一勺粥递在他的嘴边。
陆维倾没有张嘴,他怔怔地看着对方,哑口无言。
“一天没吃了,你不饿吗?”男生并没有耐心,他对照顾人也丝毫不熟悉,见他不张嘴,就把粥放到一旁,表情很柔和,这是他平日在学校的模样。
两人对视了半分钟,就在陆维倾想着对方会给什么解释的时候,男生收回了柔和的目光,他俯视着男人的身躯,然后脱下T恤,露出青年人精壮的肌肉,同时解开裤带,这一连串的动作甚是自然,宛如喝水吃饭。
“你、你在做什么?”陆维倾感觉唇舌在打颤,模模糊糊中,他问出来了。
“哦,再干你一次啊。
”男生笑了笑,咧出了一个好看的角度。
“陆、陆旭秋……”陆维倾终于听清自己的声音,他的惊恐令他想不到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已经许久不喊少年的名字,当然他亦不会叫他儿子这样的称呼。
大多数时候,他只会用“你”或者“诶”这样的单音节词招呼他过来,只有极少时候两人同时出现在外人面前,他会用“犬子”来向外人描述彼此的关系,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叫过陆旭秋“儿子”或者”崽子“,这样的称呼太显亲热,不对着他这么说,好像能淡忘血缘这种命里注定的纽带。
陆旭秋这个名字是他取的,一个秋日的早晨,在整整煎熬一夜之后,才诞生了他。
取名的用心程度甚至比不上他早年养过的一条狗,但这个时候,他是饱含着惊恐、害怕以及不知所措叫着他的名字。
“陆旭秋……”
“父亲,一会儿也要这样叫我的名字哦。
”陆旭秋脱光衣服,他爬上床,左手抚摸向男人的腿,从小腿肚一路摸向大腿内侧,
男人的鸡皮疙瘩立刻冒起,双腿瑟瑟发抖着,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随着他的抚摸,陆维倾恐惧地大喊他停下。
陆旭秋充耳不闻,他兴致高昂,开过荤的年轻人都得了精虫上脑的病,肉棒勃起的速度比火箭升空还快,他说不清到底是听到陆维倾喊他的名字,还是在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就想着再度插入那个紧致又会吸人的洞穴了。
一天的时间,足够他对性事熟能生巧,以及熟悉这具畸形但又充满魔力的身体,当他抚摸起陆维倾的肉蒂时,男人惊觉自己麻木的身体感知到了酸胀的快感,就好像熟悉太久而疲惫,但又抵抗不住的某种快乐,这令他最后的理智全部崩溃,哭着尖叫起来。
“陆旭秋……你不要……不要这样!”
他已经无法去辨别这是现实还是噩梦,也无法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一幕,他只是恐惧地不停地呼救和尖叫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双手双腿都牢牢地固定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陆旭秋挺着勃起的粗大肉棒,很是熟练地在阴道口研磨,经过一天的肏干,那个地方已经不是一条密缝,而是自然地开着一个小口,大约两根指头那么宽,龟头在入口来回摩擦,时不时划过阴蒂,有时候还会不小心顶到他萎缩成一小团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