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小陆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一声不吭就跑的人。
”
“我刚去找辅导员要了他家里的电话,是他继父接的,那男的说早就跟陆维倾没联系了。
”
“继父?小陆不是说他找父亲去了吗?”
“对啊,所以我还问了他那小陆亲爹是谁,结果那人……害,真他妈脑子有病!”
“怎么说的?”
“说他是野种,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生出来的。
”
几个室友聚成一团,交换着彼此打探的消息,闻若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他们今晨就已经去警局报警,描述完身高外貌和时间地点后,警方却怀疑起刑事案件起来。
“这大春天的,冰湖差不多化了,大晚上一个不小心栽进去没爬出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
闻若康一听这话就生气,什么意思,陆维倾一大男人还他妈走路会掉湖里吗?!整个人暴躁得从凳子上蹦起来,幸亏别的室友拦住了他,那片警大叔不屑地呵呵一笑,就说,“我这不是得把最坏结果给你们说道说道嘛,这案子吧,线索太少,警方怎么替你们找人,要啥啥没有,对吧。
每年失踪人口好几万,走丢的,拐卖的,黑户的,谋杀的,自杀的,意外出事的,这不都是可能性嘛。
”
明知警方说的是实话,但闻若康却完全听不下去,瞧着气氛不对劲,几个室友连忙把他从警局里拽出来了。
“实在不行咱们自己找!”张军说道。
他和陆维倾睡上下铺,平时经常懒得下床,动不动让陆维倾给他拿杯水拿本书关个灯什么的,对方都笑笑顺手往上一扔,倒是闻若康骂了他几回懒得跟猪似的。
“对啊,我们自己找吧!”
几个人纷纷点头,闻若康当然也这么想,他冷静下来,按捺住焦急的心情,重新找了一遍所有的线索,然后捋了捋目前全部信息。
首先,陆维倾不是本地人,未曾见过他和什么人来往过密,朋友也就他们几个。
第二,他平日的行动轨迹相当固定,常去的几个地方也都找遍了。
“会不会小陆他真的去找亲生父亲了。
”
“可他嘴巴里也没提过这人啊。
”
“就算是,那也不会和我们断开联络吧!”
“闻哥,你平时和维倾在一起最久,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闻若康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