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日后很可能会被立为皇储!
萧业见几人模样,目光逐渐冷冽。
“本官奉旨办案,谁要是怕了,现在就脱下差服,交上佩刀!
若不卸刀,还要拖延,便是欺君之罪!”
此话落地,三个捕头面面相觑,身后的捕快们则是议论纷纷。
但既无人卸刀也无人接令。
萧业冷哼一声,向吉常、谷易吩咐道:“卸刀!”
“诺!”
二人朗声应答,走上前去便态度强横的去解三个捕头的佩刀。
“大人,有话好好说!”
“是啊大人,我们上有老下有小,都靠着这碗饭活命呢!”
三个捕头自然不肯乖乖交刀。
“嘿,兄弟,往哪摸呢?”
“哪那么多废话,要么做事要么卸刀!”
“再要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你不客气一个试试!”
暴脾气的郑大勇碰上了直性子的吉常,一方护着不肯解刀,一方非要解刀,争执愈演愈烈。
瞬间脸红脖子粗起来,说话便要动起手来。
萧业冷眼看着,正在剑拔弩张之际,忽见院中急急来了一人。
清瘦的个子,留着短须,手里拿着一份卷宗激烈的挥舞着。
“住手!大理寺中岂可胡闹!”
萧业打量了下他身上所穿的官服,是个主簿。
来人喝止了将要动手的两人,转身端详了一眼萧业,拱手拜道:“下官大理寺架阁库主簿范廷,见过萧少卿!”
萧业锐利的目光扫到他手中拿的是“户部盗银案”的卷宗。
这倒有些意思了,一窝软蛋滑头的大理寺中还有一个头铁的?
“大人要查‘户部盗银案’,为何要在此浪费时间?”
“范主簿是来送卷宗的?”
“正是。
”
“不怕卷进这个案子里?”
范廷闻言,面带不悦的看着萧业,“大人此话何意?”
萧业轻笑一声,接过了卷宗,“没什么,范主簿若是不怕就留下吧。
”
范廷听了此话,当真没有走。
他一早便在架阁库等着萧业去查阅卷宗,却左等右等不见人。
本以为也是一个与姚知远一样的糊弄了事的糊涂官,没想到听其刚刚之言,像是真想查案?
萧业没有立即查看卷宗,此案能宣之纸上的东西并无什么紧要。
现下要做的还是那三件事。
“如何?是继续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