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宗掌门才摸摸胡子,一切尘埃落定地幽幽道,“还愣着做什么,不把你们的人带回去?”
见此,柳家双子上前弯下腰伸出柔荑想要扶已近半昏迷的齐奕起来,掌门见状却淡淡道,“柳郎,我知你们为人心善,可你们的人可不是心慈手软能把控得住的,若总是那么心软,这种事...可不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
”
柳家双子愣了一下,柔美的脸浮现残酷的厉色,“谨遵掌门师尊教诲。
”他们缓缓挺直身板,并指幻化出带刺的荆棘层层捆住齐奕,如蛇绞杀猎物般残忍地收紧,齐奕身上本就有大大小小的刀伤,被荆棘刺入,更是疼的冷汗直流,挺拔的身姿都在发着抖,发昏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但倔犟地不肯从唇里哼出一声。
柳家双子见此并无心软,而是拽着藤条,逼着筋疲力竭的齐奕踉踉跄跄地随他们走。
他们走的有些急,倾国倾城弱柳扶风的面庞上,一双水眸带着几分凶戾的兴奋。
而那头,祁氏兄弟刚凑近尚云一步,尚云便哆嗦着失禁了,胯下渗出清液,湿了裤裆,修仙之人的体液都是纯净的。
无人制服他,他自己颤栗地跌坐在地,惊恐无助地往后退,这种恐惧在祁氏兄弟伸出手的那一刻,放到了最大,他失声破音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不要罚我,不要罚我呜呜....”
祁家大哥柔柔叹了一口气,不顾他怕到痉挛强行揽住他的腰,手托着他屁股一抱而起,也不嫌弃他刚失禁,“早知如此啊,何必当初呢。
”他拍着尚云的背温声安抚,下一秒却在他耳边咬着他耳朵恶劣道,“但还是要罚,你今天不仅下榻还穿了衣服,你就等着被我们玩死吧。
”
祁家小弟性格与大哥一般恶劣,面上却还是那副清丽菩萨面容,他俯身在尚云耳畔小声道,“给我高潮,就现在!你个骚货!”
尚云只感觉胸前一片麻痒,下面的菊屄不断蠕动几下,然后眼前一花,下面就开始颤栗收缩地高潮喷水了,他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手抱紧祁家大哥,一手拽紧祁家小弟的袖子,两腿夹紧大哥的腰身,小声局促道,“对不起,对不起,骚货高潮了,不要罚骚货!”他哭的一塌糊涂。
祁家兄弟几乎心间一颤,瞳孔猛地一缩,热意浮上玉丽的面庞,祁家大哥不由得将鼻尖埋入尚云的蜜颈内,深吸嗅闻他的气味,犬齿啃咬舔吃着那里的肌肤,以压抑住自己快溢出来的兴奋,兴起的阳具已经隔着衣服气势汹汹地顶在尚云的肉臀上微微磨蹭着,尚云忍受着难熬的厮磨啃咬,那一片肌肤几乎发麻的刺疼,浮现出不堪忍受的鸡皮疙瘩,他高大的身躯在祁家大哥怀里抖得汹涌,引得他不由得收紧手臂,将尚云搂的更紧了一些。
祁家小弟则是暗哑着嗓子在尚云耳畔恐吓,“再发骚,我现在就当众扒光你的衣服强奸了你,浪货!”
尚云可怜低泣着,摇着头,“不发骚...骚货不发骚....”可怜地祁家小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拽着他的手放在唇上亲,重点舔着他手心练剑的厚茧,“我骗你的呢,傻货。
”
方朗早在三清门掌门说话前就被秦墨黔掳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