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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大门,外面的空气挥散了里面灯红酒绿的浑浊迷乱。
他一手搭着单薄的黑色风衣,一只手夹着烟送进了嘴里,路过的人多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收不回目光,看他的脸在暖色的灯下也有几分精致的冷感。
低头,点火,烟还没点燃,打火机已经被撞落在地上。
就好像算准了那样,他抿着烟嘴,伸手抓住了来人的手臂。
对方刚好撞进他胸口,抬起头,一张白净俊秀的脸在看向他的时候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一满哥!”
他握着对方的手臂扶稳了他的身体,恰好拉开胸腹相贴的距离。
“余……恣明。
”他拿下嘴里的烟,“你怎么在这里。
”
“我……”对方低下头,单薄的肩膀在夜风中吹的往后缩了缩。
他展开手上的外套,披在对方只着一件T恤的肩上。
对方紧绷的脸有所缓和,看向他的目光也带上一丝暖意。
只不过很快又想到什么,抿紧略白的唇,脆弱又难过地偏过头去。
“一满哥,你……你一个人住吗,如果方便的话,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一辆全黑的车在一阵急刹的刺耳声中停在了街边。
余恣明没说完的话顿时咽在了嘴里,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惊恐的往他身边躲了躲。
如此戏剧的一幕让他挑了下眉,可他很快也被那双从车上下来的长腿分走了视线。
这是一个穿着深黑色西装的男人,还没看清他的脸,就已经被他身上那种沉郁黑色的气质压迫的屏住了呼吸。
他高而挺拔,肩膀宽阔,腰窄而腿长,浑身自带一种上位者的贵气。
再一看他的脸,眉骨略高,眼眶深邃,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比常人更加冷冽,还略带几分阴郁,又鼻梁高挺,下颌线流畅又冷硬,是一副不太好接近的危险相。
陆一满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在那里,有一道极其显眼的纹身,横过喉结,是一圈缠在脖子上的藤蔓,上面开出了暗红的花。
纹在这样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