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上人失控的呻吟冲抵了这份恶心。
她吐出一截,涎液将男人的器物涂得发亮,银丝挂在嘴角,狼狈又淫靡。
抽吐好几下,季正勋忽然推开她。
还没等阮镯凡反应过来,她就被男人抬起了双腿压至胸前,睡裤三下五除二就被扯下来,光溜溜的屁股挨了一巴掌。
季正勋撕开安全套,快速给自己套上去,手指在穴口来回揉搓几下,粘液从阴道流出来,足够湿润后,他便直接入了进去。
空间逼仄狭窄,多多少少影响了发挥,两人都不敢有大动作。
阴茎在她体内抽插,没有他的手刺激阴蒂,阮镯凡没什么快感,他插得很深,只有想要尿尿的冲动。
阮镯凡扭动着身体要他揉,季正勋抽出一只手,找到她花蕊中的珍珠,颇为娴熟地轻拢慢捻。
阮镯凡很快就舒爽了起来,叫声更卖力了。
夜风吹刮着外头的树枝,车内的人正热火朝天地纠缠,无人打扰的黑夜,放肆的呻吟。
耳边是男人的粗喘、溪流的湍急、寒风的呼啸,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哀叫和低吼释放,摇晃的车身在寂静的山野中渐渐平稳。
凌晨三点,天还没有亮。
简单地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季正勋给她裹上从家里带的毛毯,和她一起挤在副驾上,听着溪水流动。
阮镯凡的脸颊蹭了蹭毛毯,低声说了句:“真好听。
”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她回头看,男人靠着靠背,安静地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睡得有些不安稳。
阮镯凡弯起食指,在他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夏天带我来,说话算话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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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到来,镇上不仅游客多了起来,回乡过年的更是络绎不绝,私家车一时堵在镇子口造成了交通堵塞。
派出所的民警全部出动,一部分在商业街巡逻,一部分在镇口维持交通秩序,而季正勋带着几个人跟隔壁镇子派出所的民警一起在临燕山脚下,排查上山的私家车有无带烟花爆竹过来的。
现在为了避免引起火灾和保证空气质量,回乡祭祖的大多都不允许放鞭炮了。
季正勋这几天没办法抽出时间来照顾钟梦岚,就拜托了阮镯凡每次饭点的时候去看看她的状况。
梅婶知道季正勋过年的时候很忙,所以每次都会做好饭去敲钟梦岚的门。
从出院到现在,她每天都坐在院子里剪纸,旁边篮子里已经有了好几沓,钟梦岚像不知疲倦似的,每天一睁眼就要拿出剪刀和绒纸,一个人低着头专注地将完整的纸剪出不同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