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吗?呵呵,一丘之貉,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这么多年,孩子都有了,可怜我妈妈还傻乎乎的一心为了他奔走,还说要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拿出来给他填窟窿,他倒好,偷偷摸摸的拿了钱去给别的女人。
&rdquo
江达琳按下钥匙,打开车门。
卫哲伸手拉住江达琳:&ldquo你要去干吗?你能不能别冲动?&rdquo
&ldquo我要把真相告诉我妈妈。
&rdquo江达琳使劲挣扎,挣扎不过,反手一巴掌摔在卫哲脸上,&ldquo你给我放手!放手!&rdquo
卫哲捂着脸站在街道上,目送着车离开,立刻伸手拦住了出租车。
江达琳一边开车一边打车载电话,她哭着说:&ldquo妈,我跟你说,你知不知道舒晴其实是我爸的女人,他们都有孩子了,就是那个乐乐。
我爸还为了她,往鲲鹏基金里投了一百万,让老秦代持,我全都看到了,他们也都承认了&rdquo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江达琳宛如被浇了一头冷水,她再拨号,仍然没有拨通。
江达琳把车靠在路边,哆嗦着发微信:&ldquo妈,你接电话呀,你别吓我,我现在来找你,你别做傻事!&rdquo
江达琳的车一个急刹车停在江家别墅门口,她心慌意乱地冲进别墅,最后在后院里看见孤零零站着的李月如。
江达琳胆怯地问:&ldquo妈,你没事吧?&rdquo
李月如淡淡道:&ldquo我能有什么事。
&rdquo
&ldquo你吓死我了妈,我还以为、我还以为&hellip&hellip&rdquo江达琳说不下去,一下子扑到李月如怀里,紧紧搂着李月如的脖子。
李月如抚摸着江达琳的背:&ldquo傻孩子,妈妈不会出事的,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
&rdquo
江达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ldquo可是,爸他、他&hellip&hellip他和舒晴那个女人、他们&hellip&hellip一直在一起,他们连孩子都有了!&rdquo
李月如捧着江达琳的脸:&ldquo乖女儿,你别担心,这件事,有妈妈呢!&rdquo
江达琳咬牙道:&ldquo妈,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rdquo
李月如苦笑:&ldquo傻孩子,谢谢你。
&rdquo
&ldquo妈&hellip&hellip&rdquo江达琳再次搂住李月如,&ldquo我好难过&hellip&hellip为什么会这样。
&rdquo
李月如摸着江达琳的头发,没有再说一句话。
江达琳失魂落魄地走在道路上,一点点蹲在地上,终于大哭起来。
不远处卫哲下了出租车,慢慢朝她走过去。
江达琳看着眼前卫哲的鞋,抬起头泪流满面:&ldquo卫哲,我爸妈要散了&hellip&hellip我们家要散了。
&rdquo
卫哲用力抱着江达琳,温柔有力地说:&ldquo你还有我。
&rdquo
卫哲不相信长久爱意,不相信婚姻和束缚,可在这一刻,他愿意给眼前的人坚定的、永不消逝的爱和力量。
邦尼站立在薛义公寓门口,轻轻敲门,几分钟过去,她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公寓内仍旧一尘不染,但已经没有人生活的气息。
邦尼打电话给薛义,只听到冰冷的语音播报:&ldquo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rdquo
管理员瞧见被打开的公寓们,认出来邦尼,他往房间内瞅一眼:&ldquo是邦尼小姐啊,你是来找薛总的吧?薛总已经退租回国了。
&rdquo
&ldquo什么时候的事情?&rdquo
&ldquo昨天下午就走了,说是回美国了,这边有一箱东西,是你的,我本来还想给你快递呢,你现在来了刚好拿走。
&rdquo
邦尼蹲在地上拆开纸板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她的衣物,被人剪成一条一条凌乱的塞在纸箱里。
邦尼气得踢走箱子,还没来得及骂人,一个陌生来电就打了过来,电话那端的医生冷静地告诉她一位叫林肯的病人从屋顶摔下来住进了医院。
邦尼匆匆赶过去,一边和街道办事员说话,一边往医院走。
&ldquo他给我们那边两栋老房子做改造,晚上就住在老房子里,今天早上他一个人爬到房顶上去,谁知道忽然就摔了下来。
&rdquo
邦尼脚步匆匆:&ldquo他现在怎么样了?&rdquo
&ldquo还在昏迷当中,手臂骨折了,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
我们也是急得不得了,报到派出所才查到他的紧急联系人是你,喏,这些单子你拿着,等下要缴费,还有那个保险理赔的单子也要填,你是保险受益人。
&rdquo
邦尼接过单子,保险单据上,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
她走到病房外面,病房内林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一脸感慨地在走廊上坐下来。
林肯慢慢醒来,他看到趴在自己床边沉睡的邦尼,做梦一般地掐了下自己的肩膀,疼得&ldquo嘶&rdquo的一声时,才确信这不是梦。
林肯小心翼翼抬起手,摸了摸邦尼的头发。
&ldquo你醒了?怎么样?我叫护士。
&rdquo邦尼醒来后按响护士铃,又匆匆跑到门口喊护士。
邦尼一如既往地风风火火,林肯笑着问:&ldquo紧急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