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疯狂的叫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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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茎已经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回,污物濡湿了两人的腹部,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
每一次肉刃的抽出,都从外翻的媚穴口带出些许散发著幽香的淫水。
汗渍,淫水,将龙椅玷污,他们都不在乎。
就在冉玉浓又一次濒临绝顶时,赵豫突然停下又问起来:“你是谁?”
冉玉浓已经被他弄得融化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他,突然灵光一闪,嘴巴自己回到:“我是…我是你的!给我,我是你的啊~~!!快给我…”赵豫满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来,随後就著彼此还是结合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不顾他的惊叫声完全变调,先自己端正的在龙椅上做好,最後让他背靠著自己也端正的坐著。
随後伏在他耳边说:“很好,现在对著下面,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冉玉浓惊呆了,脑子有了瞬间的清醒。
看著下面空荡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时,那里定是站满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种错觉,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著他们看,看他们在这代表了权利与欲望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疯狂放荡之举。
他有些怯懦了,迟疑了半晌不开口。
赵豫不耐烦了,用一记向上的狠狠撞击对他做出了催促。
冉玉浓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击下从来没有招架之力,终於放弃心中最後的一丝羞耻大声的浪叫起来。
赵豫从後狠狠的掐住他一只乳,下身更是连连向上攻击,随後强硬的说:“从今以後,你的眼里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好,记住了吗,嗯?”冉玉浓被他的顶入弄得身体连连上窜,只能连连的点头胡乱喊道:“是…是…我只听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点……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只要你嗯啊啊~~!!!”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占有,双乳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亵玩著。
他是赵豫的全部欲望,被疯狂调教的身体日益蜕变的放荡,彻底的臣服在赵豫身下,随著他在身上奏出的节奏而起舞。
什麽廉耻,什麽矜持,在赵豫面前,都不需要了。
赵豫还在耳边喃喃道:“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
”呵!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温柔的呵护和激烈的攻占吞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夜已经越发深了,龙椅上的两个身影仍然再继续纠缠著耸动著。
没人知道他们究竟纠缠了多久,还会纠缠多久。
或许是一时,或许会是一辈子!!!
番外:强暴(上)生蛋礼物
《抚玉》过稿了,以後大家想看就得用鲜币买了...要是觉得不划算,TXT也可以,只是别让我知道了=..=
深秋的风总是给人以萧瑟之感,而寒桐宫的深秋更是满庭的败落肃杀。
堂前的一池死水,几枝枯荷,说不尽的凄凉。
冉玉浓站在屋内,透著破损的窗户呆呆的望著外面。
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富贵奢华:一身素净,满头珠翠明黄皆无,只有几只寒碜的银簪懒懒的挑著头发。
不施脂粉的脸蛋未有让岁月侵蚀出丝毫痕迹。
可这往日妩媚绝伦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愤,“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这天下的一切都堆积在你脚下。
”往日赵豫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仍旧在耳边回响,与这满室的陋空相称,成了莫大的讽刺。
“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双秀眸微微噙著泪水。
身後侍立的白蕊静默不语,脸上欲言又止。
冉玉浓缓缓回头,问:她“陛下还是跟那新人在一处,不肯见本宫吗?”白蕊无言以对,只有深深低下了头。
冉玉浓看她如此的反应,静默半晌,随後苦笑出声:“他果然还是变了…”痛苦的一闭眼,一滴清泪沿著他仍旧饱满的面庞上滑落,仍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摇摇欲坠,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声:“娘娘!”
冉玉浓紧闭著双眼,无力的靠在她身上。
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随後问:“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浓仍是闭眼摇头不做声。
白蕊无法,就说我给娘娘去倒杯茶来。
袖子一紧,却是被冉玉浓拉住。
回头一看,冉玉浓已经睁开了双眼,呆呆的望著帐顶,随後突然问道:“白蕊,你说,为什麽人变心能这麽快呢?”白蕊为难的闭嘴不答,好在冉玉浓似乎也没期待她能回答什麽。
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在去年今日,不,还在造几个月,他还是视我为掌中至宝,爱我疼我护我。
为什麽,为什麽?他就那麽轻易的,就把心转移到那个贾美人身上了?怎麽会这麽轻易的,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怎麽能就这麽说没了就没了呢?”他缓缓的诉说著,泪流满面。
或许是累了,他停了一会,随後有自问道:“我们十八年的夫妻,为什麽他居然会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与人有苟且之事。
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真是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携手一生的人吗?这一切,怎麽就都变了呢?”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白蕊一直沈默,冉玉浓也不再言语,只呆呆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