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长住的话,还是自己有间屋要自在些。
“你二嫂怕冷,你去床上陪她睡。
”他说罢拎着脏尿布提着水桶出门。
魏丁还没走,一见到他,他阴阳怪气地说:“窃听墙脚的小人怎么下来了?要盯着我走啊?”
“胡扯什么?”韩乙装傻。
魏丁挥出拳朝他比划两下子,“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定打得你跪地认错。
”
韩乙不屑,“就你?”
魏丁哑声,他的确打不过,不过他会告状:“等我见到大哥,让大哥来修理你,你个丧良心的,亲兄弟的话你都不信。
”
韩乙心想不怪他不信,他实在是看不明白魏丁的想法。
不过他看出魏丁是真不高兴了,他不再顾左右而言他,说:“晓得了。
”
魏丁憋着的气一下就散了,他顿时不生气了,“那我走了,我大侄女洗三的时候我再来。
”
“天冷,洗三就算了,白折腾孩子。
你的银镯子等孩子满月再送,到时候我置两桌席面。
”韩乙下来就为通知这个事。
魏丁想了想,说:“那满月的时候我再来。
”
“行。
”韩乙乐见其成。
魏丁离开后,韩乙把尿布搓洗干净拿上去搭在晾衣绳上,见飞雁也睡在床上,他就没进去,转头下来去找楼下住的寨民,找了好几家,才有人愿意腾出一间放杂物的房子。
韩乙耗半天把杂乱的屋子收拾干净,抱来干净的被褥,换上新锁,晚上飞雁就住下来了。
夜里,丹穗睡不着,韩乙跟她说起白天发生的事,还问她知不知道飞雁怎么突然想明白了。
丹穗垂眼看向他怀里抱的孩子,孩子跟她一样,白天睡多了,夜里睡不着,这会儿睁着狭长的眼睛看人说话。
“可能是因为你女儿吧,飞雁见到新生的孩子,想到自己夭折的孩子,想再生个自己的孩子。
”丹穗说。
“还真有可能。
”韩乙点一下孩子的下巴,说:“也不知道飞雁到底是不是我亲妹子……”
丹穗“咂”一声,她不高兴道:“你怎么回事?飞雁能想明白不是件好事?我怎么发觉你还挺遗憾的?”
“没有遗憾……”
“我早就发现了,你这个人有问题。
”丹穗再次打断他的话,她捏着他下巴强行让他对上她的眼睛,她认真地问:“飞雁有九成的可能跟你们是同一个爹的,她跟魏丁之间有说不清的心思,你这个当兄长的竟然不膈应不反对?”
“他们又没做什么。
”
“没做什么就行?有那个心思就很恶心啊!”丹穗吐露她真实的想法,她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