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间刚刚知道。
”
老姐作为自己零花钱强而有力的来源,抱大腿是必须的,表清白也是必须的,不过,讲义气也是必须的。
“姐,你真的不动心吗?嘉言那张脸也不算凡品了,啧啧!当他深情款款地对着我说,他从十四岁开始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替你荡漾了。
”
显然,这个回答也震惊了姜艾,她一时之间呆住了。
凌汐谄媚地抱着姐姐的脚又爬了上来,极其八婆地凑到她眼前:“‘有木有’心动?‘有木有’?”
“不可能的。
”女王大人恢复了淡定,答得轻飘飘。
“是许小白不可能十四岁就喜欢你,还是跟他不可能?”
“都不可能。
”
“为什么?”
姜艾把快趴到自己身上来的妹妹给推了下去,目光清冽镇定,语气平淡地像在做公事的解说:“嘉言在我心里和亲弟弟一样,你对家人会有绮念吗?你能想象自己和嘉言牵手亲吻吗?”
脑补了一下和嘉言恋爱的画面,姜凌汐猛地打了个寒战:“好像是有点难。
”
“我要跟他在一起,简直像乱伦。
”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凌汐当然要拉一把死党,她扑哧笑倒在被窝:“姐,你要不要这么老土?乱伦都出来了!你跟我不一样的,我和嘉言那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哥们儿,所以接受不了。
可许小白算你哪门子弟弟?他是跟我俩共妈了,还是共爹了?你不就比他大了六岁吗?别整得跟大了十六岁似的!再说了,就算真的大了十六岁,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
“当然是问题,嘉言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大问题。
”
每天送上门的花,按时按刻的爱心午餐,早起有闹钟、睡前道晚安、加班管接送,许嘉言现在就是二十四小时狗皮膏药,马力全开无比高调的追求者,虽然她统统拒绝,可是他锲而不舍更乐此不疲,姜艾简直要被逼疯了。
“老姐,你真的没有一点感动吗?”
姜艾并没有答话,稍候,气息绵长,仿佛已经睡着。
凌汐用鼻子哼哼几声,钻进姐姐的臂弯,扯过被子开始玩手机。
矗立在税务厅巷口的莫非咖啡,在解放路全线算是最元老的店面了,虽然中间转了一次手,但能自附近两家大型连锁高逼格的咖啡馆围剿中逃出生天,靠的绝不是中规中矩的厨艺和中庸的装修风格,纯粹是老板刷脸的结果。
用姜凌汐的话来说,许嘉言做得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把柜台移到了门边的落地窗前,然后他只要往那儿一坐,就是万年屹立不倒的活招牌。
什么叫秀色可餐?她提前跑过来跟许老板咬耳朵,告密昨晚和老姐秉烛夜谈的经过,许嘉言因为心不在焉连着点错了两次单,结果只是冲小姑娘们笑着道了一句歉,话还没说完,姑娘已经摆着手连忙说没关系,上错的餐点其实更好吃。
“节操呢!节操何在?不行,我要替天行道,拯救苍生。
”
姜凌汐见死党又在靠脸蛊惑众生,抓起吧台上的西餐刀就往他脸上抹去,嘉言和她玩惯了的,两个手指一伸跟变魔术似的,刀就换了主人,连带着凌汐的手也被他按在了吧台上,两人的姿势由外人看来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