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浑身发酸发软,那对湿答答的虫翼正紧紧贴着光/裸的脊背,像是泡水泡久了似的,柔软的翅面略显皱巴,一路向上直到与肌理连接的翅根,便能看到一片夸张的红肿。
艳丽的粉色、红色交替着,那块有限的位置杂糅着吻痕与齿痕,像是大型猎食者对爪下猎物的珍惜和垂涎欲滴,似乎渴望却又舍不得彻底下口,便在品尝之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去舔舐。
阿舍尔略微撑着手臂,战栗的虫翼缓缓自紧贴着的脊背上支棱起来几分。
那晃动的半透明色勾动着旦尔塔的眸光,阿舍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此刻点头,坐在床边的猛兽大抵会不知疲倦地再凑过来,直到这对虫翼再一次无力地贴合至脊背,无力挣扎。
青年心底轻啧一声,他抬了抬手,俯身坐在床边的红发虫族立马默契上前,蜜色的手臂搂着青年的腰腹、臀腿,利索又小心地将人抱在臂弯里。
祂道:“浴缸的水放好了。
”
“行,直接放我进去吧。
”
直至清醒前半个小时才停止的混乱,让阿舍尔全身上下都黏腻一片,他任由自己酸软无力地挂在旦尔塔的臂弯之间,直到身体被温热、滴了精油的水体浸润,才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小型飞行器内的浴缸空间有限,谈不上特别宽敞,同时挤进去他们两个,便会显得有些拥挤。
但阿舍尔实在懒得动弹,他像是搁浅的人鱼一般,无力靠在旦尔塔的怀里,脑袋枕在对方胸口,声音里的哑意还未曾完全恢复,“…拨过去点,硌着我了。
”
旦尔塔垂眸,顺从地应了一声,只是在片刻的停顿后,又低声道:“妈妈,有点难。
”
“…”
阿舍尔眯着眼睛无言片刻,最终还是放弃和身后这个时时刻刻都会兴奋的怪物争论,只道:“算了,帮我洗澡吧。
”
他是累得手臂都不想抬了。
自从数年前阿舍尔接纳旦尔塔为自己的伴侣后,几乎每一次洗澡,都少不了红发虫族的身影,尤其是近乎占满整个夜晚的亲昵与混乱,体力上差得太多的虫母总会浑身无力,这个时候,他就像是大型的洋娃娃一般,躺靠在子嗣的怀里,??任由对方摆弄伺候。
头皮上活动着的蜜色手指揉出了绵密的白色泡沫,阿舍尔闭着眼睛,一边养神,一边严肃开口:“旦尔塔,下次兴奋的时候,不许成结。
”
很久以前,阿舍尔亲口说过他不喜欢“锁结”,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