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徽言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
江在寒说的不错,徐劲松那个臭脾气,傲慢无理惯了,到处惹事,确实树敌不少。
警察调查了车库的监控,大?楼的监控,三家公司的监控。
但这样有预谋的恶意伤害,别人根本不可能留下监控证据。
徐徽言想不通,永福正在跟宏远合作,于公,符确完全?没?理由做这种事。
于私,符确和徐劲松没?有交集要说他?们在私交上有任何关联,那就是江在寒。
但符确为?了江在寒做这种事?
以徐徽言的逻辑和准则,绝不可能。
比起?符确,江在寒的嫌疑甚至更大?。
“你觉得我不舍得动你?”徐徽言盯着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
沙发后面两?名?西装男走上前,站到了江在寒斜前方。
“曾远越跟你有矛盾是假,每次一脸不服气也是假,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不可或缺才是真?。
”徐徽言冷声说,瞥了眼桌面的报告,“我刚在医院发过脾气,他?就把报告发过来了,巧合吗?还是想替你解围?”
江在寒脸色微沉,平静地说:“你想多了。
”
“何信呢?”徐徽言撑着额角眯眼睨着他?,“真?有本事啊江在寒,我身边的人你也敢动心思?。
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在寒手指一动,下意识想摸手机。
其实他?下一秒就意识到他?在这里没?机会做什么,不过两?名?西装男动作更快,一左一右上来制住了他?的双肩和手臂。
江在寒的手机被?拿走,交给徐徽言。
“密码。
”徐徽言问。
江在寒挣扎两?下,肩臂被?扣死,完全?动弹不得。
“有本事是好?事,”徐徽言不紧不慢地说,“你是我儿子,当然应该有本事。
但是用错地方就不好?了。
”
右侧那个西装男伸手抓住他?另一只?胳膊,反绞到背后,另一个走到徐徽言身边,拿起?江在寒的手机连接一旁的笔记本。
几秒钟后,手机解锁。
江在寒抿着唇一言不发。
求饶示弱是没?用的。
他?也不想。
可能对这种情境经验丰富,他?甚至不太慌张,也没?有害怕的情绪。
徐徽言翻看通话记录和信息,皱起?眉不太相信地问:“所以何信在医院给你打?电话是第一次私人联系你?”
江在寒有阅后即焚的好?习惯。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