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原谅你了。
”
“哦哟没事吧小伙子?”清洁阿姨站在旁边,弯腰看着徐劲松,“我?闻着这门口今天气味不对,消毒水拖了一下。
你不识字吧,这么大牌子‘小心地滑’都没看见,啧啧啧,还能?站起来吗?”
***
符确满头大汗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赵俊明正在抒发他的余悸。
“吓死我?了,我?没见过这个品种!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架,骂人都结巴。
”
旁边的年轻人拍着他的背:“老大受惊了,受惊了,晚上吃点?好的压压惊。
”
“江教?授别怕,永福人誓死守护江教?授!”
江在寒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已经?讲了好多遍,他们都听烦了。
其实?今天的事认真想想,挺荒唐的。
可是,江在寒竟然不觉得不妥。
他们这些幼稚的维护行为,让江在寒心头很暖,像冬日?捧着温热的瓷碗猛灌一口热汤。
“没事吧?”符确走到他身后,轻声?问。
江在寒转过身:“你怎么回?来了?不开?会了吗?”
“半路听说徐劲松来闹事,还开?什么会。
”符确目光上下巡了两圈,“没事吧?”
江在寒看他的脸和脖子微红,额头汗珠顺着侧颊滴下来,问:“怎么出这么多汗?”
车库有电梯直达,符确应该不需要跑步。
“急的,”符确手掌在他后脑揉了一把,“好意?思问。
”
“区区废太子,”赵俊明恢复了镇定,看见符确,说,“符总还用亲自回?来?我?们轻松搞定。
”
“通知人事那边,这个月工资加倍。
”符确不废话,简单粗//暴地宣布,“晚上和牛公馆吃烤肉,我?私人请了!”
“符总万岁万岁万万岁!”
“符总江教?授百年好合寿比南山!”
江在寒从亢奋闹腾的人群中退出来,看了符确一眼。
他以为符确会跟他一起回?办公室,问东问西,或者赖着跟江在寒讨个亲亲。
但没有。
符确跟着他一起往后退了两步。
知道?江在寒不喜欢在公众场合跟他有什么亲密动作,只?捏了捏江在寒的脸蛋,说:“我?走了啊,今天的会还是要露个脸。
”
江在寒“嗯”了一声?,想说好别超速路上小心,忽然余光瞥见符确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