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还抓着空杯子,“你怎么堵在门口啊?!没烫着吧……噢我?这是冰咖啡……你这衣服得赶紧洗啊。
”
“……你他妈!”徐劲松目瞪口呆,气急败坏喊到,“没长眼啊!”
“长了,”小年轻憨憨的,好脾气地反驳说,“但暂时还没法透视,你杵在墙,我?一拐出来就撞上了。
要不你衬衫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洗屁!这衬衫不能?水洗不能?干洗!”徐劲松扯着纸巾摁在打湿的地方吸水。
“这衣服是……卫生纸做的吗?”小年轻认真地问。
“没见识的穷鬼,妈的,”徐劲松不再理他,去水池那边拿纸巾,低声?咒骂,“晦气,这鬼地方。
”
好不容易衣服不再滴水,他一抬头,看见茶水间墙上贴着的座位图。
坏了!那个平面图有江教?授办公室的位置。
废太子被泼成这样应该要回?家了吧?
好像没有……糟了往江教?授那边去了!
*
江在寒刚跟赵俊明开完会,还没走到办公室,看见长廊那边的徐劲松。
胃腹抽痛了一下。
休庭之后,这是江在寒第一次见他。
江在寒为自己那一瞬间的胃痛反应感到气恼。
他站定不动,冷冷看着徐劲松往这边来。
徐劲松看出他的警惕,边走边笑,道?:“别这么紧张啊江大教?授,我?又不是来揍你的。
”
江在寒冷笑一声?:“病好了?”
徐劲松脸色一黑。
这一年禁足东屿山庄,徐徽言对外宣称的理由?就是他病了。
至于什么病,结合之前在美国闹得沸沸扬扬的官司,大家自然想到的是精神病。
“操,”徐劲松偏头淬了一口,忍了忍,说,“去你办公室聊聊呗,大教?授肯定有自己的办公室吧。
”
“你有什么事?”江在寒没动。
“正事。
”徐劲松从裤兜里摸出个移动硬盘,“给咱们宏远最风光的技术骨干送资料。
”
确实?是宏远的加密存储盘,上面贴着标签,写的南海三期的项目代码。
江在寒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径直往办公室去。
徐劲松跟着进去,反手关了门。
“给我?吧。
”江在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