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符确深感无力,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等等!”他忽然察觉不对,“你说谁是‘其次’?我为什么是‘次’?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比江在寒差哪儿了?”
“虽然你是我见过的哺乳纲灵长目里,帅气和财力排TOP3的阔少,但,”周明远秉持对朋友以实相告忠言逆耳的原则,遗憾道,“除了家产,江教授没有哪一点比不上你这么说太保守了,江教授哪哪都比你强六万多倍吧。
”
周明远伸手比了个五,“江老师一年这个数的工资,吃穿不愁;一类绿卡没排期,身份不愁;学术能力吊打同期,评tenure不愁。
除非沉迷香包豪车奢侈品,挥金如土,否则肯定选江教授啊。
你看陈沉,看看看,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全是对江教授的崇拜。
”
“合着如果我和江在寒结婚,还是我高攀人家?!”符确莫名其妙被无情贬低了一顿,气急说出了声。
“你为什么和江老师结婚?”好在周明远出乎意料地迟钝,半张着嘴,一脸疑惑:“你不是喜欢陈沉吗?”
符确对着那排卡着碎芝麻、胡说八道的大黑牙,很想掉头就走。
他用最后一丝耐心,强调说:“我不喜欢陈沉。
”
“为什么啊?”周明远擦擦嘴,不解:“他看上去很友好,你为什么讨厌他?”
“……”
***
“你俩不去打球?”方菲捧着一大盘洗净的车厘子过来,“有奖品的。
”
周明远伤残人士打不了,符确没心思。
大玻璃盘子一看就很沉,符确顺手接了,方菲很满意,夸学弟懂事。
“不喜欢打球去玩趣味问答啊,也有奖品。
”方菲拿手掌接着核,“姐有答案,偷偷给你。
”
符确对奖品没兴趣,摇头说不用。
“怎么吃个饭还蔫儿巴了?”方菲顺着他的视线,“哟,有戏,在寒没准能收。
”
符确:“收什么?”
“在寒招学生。
”有人经过挡了视线,方菲伸长脖子看,“我们陈沉正好是个老实刻苦的小朋友。
”
“那江教授应该很喜欢吧,”周明远瞥了眼符确,煽风点火扬声说,“看起来聊得很投机呢。
”
“去听听他们聊得怎么样。
”方菲扔了一掌的果核,“在寒的项目着急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