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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明戈热情。

    一节节看下来,观众们始终兴致勃勃。

     章寻的节目在倒数第三,不是压轴,但也算重头。

     台上没摆任何道具,只有两束追光。

    两侧边屏打出“ZhangXun”,停留几秒再慢慢淡去。

     追光聚拢,一亮相就是惊艳。

     章寻侧卧在舞台中央,背朝观众,手里拿着一支昆笛。

     他的演出服是黑色缎面,样式很简洁,质感有点像电影当中那种飞鱼服,但又不完全一样,比起飞鱼服更飘逸,而且没有太多颜色。

     音乐一响,他将笛子在手里轻巧地旋了一圈,紧接着就从台上纵身而起,既明快又潇洒。

     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表现得像是昨晚根本没发过烧。

    那个病容憔悴的章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恣意风流的他,举手投足间柔中带刚,而且意气风发。

     笛音由缓入境,节奏渐渐变得紧凑。

    他随着曲子起舞,时而流畅地翻腾,仰面倒地,接着足尖在台上轻轻一点,就翩然跃起。

    时而又弯腰后仰,再挥笛作画,眉目疏朗清淡。

     仅仅两分多钟,他在台上抢眼到连追光都沦为陪衬,君子朗朗如日月入怀。

    观众纷纷屏住呼吸,目光跟随他的身影,他挥笛如舞剑的神态,如痴如醉地观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至音乐渐弱,他横过长笛轻吹,眼眸自然而然地敛起。

     凌云。

    没有哪一个画面跟云有关,但又没有哪一秒意境跟云无关。

     全场安静片刻,紧接着掌声雷动,喝彩声经久不衰,到退场还有很多观众在兴奋地交谈,其中时不时夹杂着“zhang”这个发音。

     闻锐鸣穿过人潮,走到路边血液才慢慢恢复平静。

     巴黎的夜景撩人。

     来的路上见到过车站,他找回去,步行下楼梯走进通道,等了很久才上车。

     他一路无言,坐着深夜的地下铁。

     刚才剧场里的某些片刻无疑很难忘,幕落光暗也不会消失。

     想起之前在剧团听到传言,说赵晓波形容章寻:“他身上那股又弯又直的劲儿最迷人。

    ”闻锐鸣微一低头搓了搓额,感觉太阳穴还在突突跳动。

     第12章险游巴黎 剧院人群散去,除了金发碧眼的欧洲面孔,里头还混着几个中国人。

     他们可不是来欣赏艺术的,而是来这边谈合作,至于谈的什么合作,看他们的言行举止也不像是上得了台面的。

     其中一个男的操着粗哑嗓音打电话:“喂老赵。

    ” “操,有病吧,不看看现在几点?” 现在国内凌晨两点多,赵晓波睡在酒店的高级大床房上。

    接起一看是自己老相识,顿时就开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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