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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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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的奸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疯狂上演,单薄哭泣的女人被三个男人轮番强奸,被压在落地窗上拉高一条腿如同母狗撒尿般被后入,亦或者被压在茶几上,双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上仰面操翻。

     精虫上脑的禽兽们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哭泣,床上地上,茶几窗前,衣柜书桌全都是凌虐施暴的享乐之地,漫长的黑夜如同无尽的噩梦,等到一切停息早已天光大亮。

     窗外传了叽叽喳喳的欢快鸟叫声,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房间,照亮了一室的凌乱痕迹,闫书雅了无生气地趴在床上,满身的凌虐痕迹,只有臀部被随意地盖上了一条难以遮羞的薄薄床单,无法闭笼的双腿间不断地抽搐着往外流淌浓精,兄弟三个爽够了就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闫书雅脸颊贴在凌乱肮脏的大床上,眼神空洞地窗前洒落的金色阳光,漆黑的瞳孔的灰败死寂。

     别墅的阁楼成了公认的禁地,楼上的女人成了兄弟三人彼此间心照不宣的泄欲器具,公用婊子。

     每天晚上别墅里的佣人都能看到家里的三个少爷轮流上去,亦或者一起上去,再接着,阁楼里就会传出男人们亢奋粗重的喘息声和残忍粗暴的施虐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微弱却传遍一整晚的哭泣求饶声。

     别墅里的佣人都知道楼上关着的谁,那三兄弟夜夜笙歌的日子里身下骑得又是谁,豪门辛密向来肮脏不堪,他们再是震惊难以置信也从不敢对外说出一个字,便是白天里听到楼上女人的哭泣求救声全都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比起楼上可怜的女人,他们更在意自己的利益,即便他们的内心再怎么不忍心软也帮她救她,正义和公道在黑暗的利益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等到他们再次看到楼上的女人出现在楼下的客厅时已经是一年后的事了。

     漂亮的女人如同木偶般安静地被闫晟抱在腿上,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精致的脸庞和洁白的长裙组成了一幅毫无感情色彩的黑白水墨画, 闫书雅安静乖顺地窝在闫晟的怀里,任凭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子,摸上的腿根,隔着内裤涩情放浪地揉搓她的花穴。

     黏液的汁液从狭小的细缝中溢出,点点滴滴打湿白色的内裤,情动的红晕迅速蔓延上女人白皙的脸颊,迷蒙的水气模糊了漂亮的双眼,闫书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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