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洞都插一遍,我们慢、慢、玩。
”
“唔呜………”闫书雅浑身发抖,身下的花穴还在不停地被闫煦奸淫着,她满眼绝望,心里在一遍遍地乞求着,谁都好,谁能来救救我,救救我啊,冉哥,冉哥……
没有人能就她,明亮宽敞的卫生间里响起了淫靡的水渍声。
闫晟扣住她发颤的腰身,压住她的后背将她摆成了一个母狗求肏的模样,两根手指并拢捅进她的花穴中一番搅弄后就摸上了她紧紧闭合的后穴。
粉嫩的菊穴颤颤地紧缩着,闫晟按了按周围的一圈的细密褶皱,眸色一沉,在花穴中搅弄得湿哒哒的双指一下便捅进了那个瑟缩的小嘴中。
“啊!唔……”
闫书雅痛的直哆嗦,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道痛呼声,然而在她张嘴的瞬间,闫煦就掐住她的下巴,将刚刚还捅进过她花穴中,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粗长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所有的痛呼声瞬间被堵回了喉咙里,狭小的口腔一下子粗长的性器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鸡巴的味道并不好吃,浓烈的腥膻味混合着淡淡的苦涩味在闫淑雅的嘴里蔓延开来。
属于男性的浓烈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直冲她的脑门,闫淑雅的嘴里阵阵作呕,狭小的喉咙剧烈紧缩,强劲的吸力却将闫煦的鸡巴吮吸的极为舒服。
“哈,操,爽死了!”
闫煦粗长的性器刚一进去就被狠狠地夹吸了一下,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处直冲头皮,爽的他差点忍不住直接射出来。
“妈的,姐姐的小嘴怎么这么会吸?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吗?哈!”闫煦狠狠地挺动了几下腰胯,另一只摩挲着闫淑雅泛红流泪的眼尾,脸上笑盈盈地说着污秽不堪的话。
脆弱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尖细的下巴被闫煦的大手捏的发酸生疼,身后菊穴处闫晟的手指还在不断地进进出出,残忍扩张,闫昊站在一旁,俯身将她的旗袍下摆从下往上推至脖颈出,露出底下后背大片的雪白肌肤。
闫昊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胀痛的鸡巴,男人粗长的性器一下子从内裤中弹跳出来,沉沉地拍打在闫书雅白皙的后背皮肤上,然后就着细白的嫩肉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紫红的性器。
狰狞的性器与白皙的后背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缓缓挺胯磨蹭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淫靡与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