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在沙发上自慰,被父母撞见的那一次。
他自己告诉江谢的。
黎叙清坐起身,让江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闷声道:“我随口提的,你记那么久干嘛?”
江谢说:“我发现老师总是很抗拒在沙发上做,就是因为这个吗?”
被他说中了。
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江谢以一声轻笑转移了话题,拍了拍黎叙清的背,“老师要在这里睡吗?”
“我回房吧,万一他们晚上起夜会被看到。
”
这时候江谢突然又讲道理起来,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抱你回去。
”
躺回自己快有六七年没躺过的床上,黎叙清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酸酸的,涨涨的,还有点痒意,像有猫爪子轻轻在挠。
还有一点点,一点点的雀跃。
第二天早上,他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叮铃哐啷的动静,逐渐还有一股饭香夹杂其中。
他起床去看,打开房门,正好对上了江谢的笑脸。
他母亲刚拿了碗筷出来,笑脸盈盈地道:“我让小谢先睡着,他非不肯,非要抢着做饭,真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会做饭的男孩子。
”
江谢会做饭黎叙清是知道的,在农村没人管的那些年,他都是靠自己活过来的。
以前没有味觉的时候做菜总是口味调不准,后来恢复了味觉,他的厨艺也日渐进步。
打眼一看,江谢一大早就做了三个肉菜,卖相都还不错,怪不得他母亲这样一贯严肃的人都对他频繁绽开笑颜。
至此,黎父黎母算是放心地把儿子交付给了江谢。
饭后约定好了一起去黎叙清大学逛逛,他的大学比江谢的排名高一点,不过是吃了个省内保护政策的优惠,相比起来,江谢从那种偏远地方考进大城市要困难得多。
毕业这么多年,黎叙清还是第一次再回来看看,因为父母的原因他逃离这座城市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呆在A大的时间比自己本校长得多。
江谢就跟在他身后,听他时不时讲解:“这栋教学楼就是我主要上课的地方,不过好像已经翻新过了。
”
“嗯,比我们上课那栋楼要矮一点。
”
“A大的历史没这么久,是后来建的,建筑和设备都更先进。
”
江谢认真想了想,问:“如果我要考研,老师是推荐你的本校,还是A大?”
黎叙清愣了愣。
“你要考研?”
“嗯,考进大学的第一天就想好了。
”
黎叙清会惊讶,是因为他们好像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