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意义?”她反问一句,打定主意不说明原因。
她还有几分的骨气,才不会向他寻救什么怜悯。
几年之前,她就已经尝过铁家的排头了。
“好,那我们从头来过。
”铁鹰点点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的语气里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野火几乎就要开口回答了,但是名字滚到了嘴边,她硬是咬着唇吞了回去。
好危险呢!他似乎生来就有种让人臣服的魔力,就是这股魔力,让他可以年纪轻轻就统御了铁城吗?
她开始察觉到他的危险,也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她招惹得起的。
先前他任由她胡乱咒骂,只是懒得与她计较,要是他真的发起脾气来,败阵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那些沉稳与平静,说不定都只是他用来掩饰内在莫测高深的一种手腕。
“要我名字干么?”她语气不善地问道。
不打算要回答。
她还想要全身而退,而且准备这次开溜之后就尽快逃离铁城,怎么可能还会说出姓名?
“好上门向你父母说清楚。
”他以平稳的语气回答,然而深邃的双眼仍无法不盯着她看。
就算是她满不在乎,但他可是亲眼见过她有多么诱人,要他就此放她离开,他可是做不到的!
这一辈子所见过的美女不少,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够撩动他的情绪。
她却与那些女人不同,没有女人该有的半分温柔婉约,意外地动牵动了他的心。
“没必要,他们老早就死了。
”野火的心中不禁一阵抽痛。
在外流浪逃亡的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报仇雪恨,但是就连仇家都找不到,她要怎么报仇?
“家里没有亲人?”他继续问道。
“那不关你的事。
”她瞪了他一眼,掩饰着心里未痊愈的伤痛。
她用力眨眨眼睛,抑制那些泪水。
她不想要哭泣,已经那么多年了,她早就知道痛哭是无济于事的。
“烈火儿,你太倔强了。
”他淡淡地说道,虽然她不肯示弱,他却看出她强忍着某种情绪不肯说出。
那层尖锐的外壳只是她的保护色,包裹在其中的,说不定是她不敢给外人知道的脆弱。
听见他对她的称呼,野火倏地抬起头来,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秘密般难堪。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的心里忐忑着,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又往药汤里滑去。
刚刚被他撕去衣物时,她很小心地避开,不让他看见她后肩的火焰形印记,照理说他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才对。
那么,为什么他会那样称呼她?
“不对吗?你的脾气烈得就像是火。
你不肯告诉我名字,我这样称呼你有错吗?”他挑起浓眉,询问地看着她,不明白只是一句昵称,怎会惹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不要叫得那么亲热,我只是一介贫女,可不想跟铁城主攀关系。
”被铁鹰那双审视的黑眸看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