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庄闲落地,弓背横枪,枪尾落地,枪头紧握在手心。
直面拓跋宫耳!
弃枪求人?我可不信你们这些外族,这么好心,喜欢去救一条狗!
下一刻,拓跋宫耳抽出悬在腰上的弯刀,朝着庄闲扑了上来。
倏倏!
锵啷...
嘣!
刀锋凌厉,寒光四起,尽是想凭借一手快刀,进枪伤人!
庄闲冷笑,横枪挡住一技重砍时,枪杆撒手,拖着枪把,反身败退。
拓跋宫耳不疑有他,只认为庄闲是强弩之末,扑身上前要去砍杀。
庄闲朝前大跨一步,反手拔枪,一个横扫。
枪锋抡到了拓跋宫耳胸前,惊得他立即停下步伐,双手顶住刀身挡住。
当!
一阵酸麻感袭来,教拓跋宫耳瞬间惊恐时。
只见庄闲一脸淡漠,如看死人一般,将枪撤回了半锋...
下一秒,右手紧握枪身时,身躯骤然前冲。
身随意动,枪随身走,疾驰而前,无所畏惧。
临近时手腕翻转,枪身嗡鸣似龙吟。
“拓跋宫耳受死!
破岳!”
长枪携风而至,枪影化作重重寒芒,朝着鞑子面门突刺。
锐利的锋芒接连发出多次爆裂声,仿若空间都被炸出裂纹。
啪啪啪!
离地三尺,枪如惊鸿,迅猛暴戾!
连泥地上都拖出半尺深的沟壑。
然而关键时候,左右闪现寒芒,紧接着便是戾啸声嘶鸣,犹如金属摩擦得叫人牙痒。
右侧突刺,寒光似惊蛰凌云,忽然而至。
左侧半月寒芒闪现,伴随‘呛啷一声’,似蛟龙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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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机!”
“怎么可能...”
此刻庄闲心头大骇,额顶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滴落泥泞之中。
啪嗒!
不收手必死无疑!
庄闲手臂弃枪收回,左手按住刀柄,抽出斩马!
锵啷!
当!
身体连续翻转,挡住半月寒芒时,那一道惊鸿杀机,已然临身。
噗呲!
一朵鲜红的血花,在半空中绽放。
嘣!
刚刚落地,又是一记横扫,将庄闲砸飞了出去。
噗!
飞跃十步之外,双脚落地时,竟是在地上犁出两道沟壑。
噗!
左手执刀,刀口被砸得卷了边。
右手捂住渗血的腹部,嗓子一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时间死寂笼罩而来,远远大于身体的疼痛。
而反观拓跋宫耳,已是在枪锋脱力时,愤然一刀,将枪头砍断,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呵呵!你们好深的算计啊......”
“我这个小小司马,值得你们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吗?”
正面拓跋宫耳一脸得意,好似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个受伤猎物,在陷阱之中,颤颤巍巍地哀嚎求饶。
身后侧,是田楚晨缓缓起身,从腰后拔出斩马刀,从身后锁定庄闲,剧烈收缩的瞳孔,透露着他满腔的不甘与愤怒。
或许只有将庄闲的头颅,斩下来,方才能叫他心安片刻。
而一左一右袭击庄闲的两人,正是城卫镇、山、关,三字军营的两大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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