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秽一怔,忘了躲开,脸还真让人给掐了一把。
“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我日子过得好好的,我上什么吊!
“我就是想弄个秋千玩。
”
“不可能。
”汤秽斩钉截铁,“没人会大半夜出来玩秋千。
”
“我不是人吗?”索宥桉说,“我就是想玩秋千啊。
”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正好你来了,有没有能打孔的?给我把那板子打几个孔。
”
汤秽像看智障一样看着索宥桉。
“我真没开玩笑,我就是想玩秋千。
”
“真的?”
“千真万确。
”
汤秽又迟疑了一下,最后松了一口气:“那行吧,俺去给你整。
”
刚才出来得急,汤秽身上就穿着一套睡觉穿的线衣,还是大红色的,整个人看起来滑稽又土气。
他走了几步,犹犹豫豫地停下了。
索宥桉疑惑地看他:“丢东西了?”
汤秽冷得直打寒颤,回头看向索宥桉,欲言又止。
“那啥,”汤秽说,“刚才对不住了。
”
索宥桉笑:“没事儿!你也是好心。
”
汤秽点点头,然后又挠了挠头。
“你嘴疼不?还出血呢。
”刚才他那一口咬得可是挺实诚。
“可疼呢。
”索宥桉故意逗他,“你给我吹吹啊?”
“不,不的了。
”汤秽觉得脸滚烫滚烫的,后退半步想走,但还是决定跟对方确认一下,“刚才咱俩那个,那个不算亲嘴儿吧?”
原来是纠结这个呢!
当然不算。
那就是个意外。
但索宥桉多恶劣啊,他肯定不会这么说。
“怎么不算呢?”索宥桉说,“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
“啊?”汤秽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俺真不是故意的。
”
他这可是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看着他这么慌乱无措的样子,索宥桉有点于心不忍了。
他摆摆手:“开玩笑的。
”
那才不是我初吻。
我初吻在两岁的时候就献给了卤鸭脖。
“再说了,就算是初吻那又怎么样?我不吃亏啊,你不也是吗?”索宥桉问,“难不成你那不是第一次?”
“俺也是!”汤秽举手发誓,“俺以前从来没亲过别人嘴。
”
索宥桉快被他逗死了,怎么有人这么搞笑的?
“那你亲过别人别的地方啊?”
汤秽又抿了抿嘴说:“俺亲过俺家鹅的后脑勺。
”
安静的乡村小院爆发出诡异的笑声,索宥桉愈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