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三日一发作,以后还要靠我来解,要想活命就好好取悦我罢。
”赵筝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自称已经变了。
刚刚泄了药液,许怀义臀间湿滑,浅麦色的肌肤抹了油一般泛着晶亮的光,性器充血半翘在袋囊上,顶端渗出稀薄的汁液。
指下的会阴穴鼓胀,赵筝在这处稍稍一摁,就见底处红肿微翻的穴眼搐缩起来,吐着残留的药水,上方器具愈发挺拔。
许怀义发出惊喘,大腿不禁夹紧了几分。
指尖压在穴眼的褶皱上,稍使力气便钻了进去,汁水充裕的肠肉立刻缠绕上来,啜吸着手指。
赵筝不再忍耐,掏出早已硬热的性器直直插进穴心,全根没入,如长剑归鞘那般严丝合缝,不等许怀义适应,便自顾自动起腰,一根和脸完全不搭调的狰狞阳具在男人体内驰骋,几乎要钻破肚皮。
而后,赵筝又压着许怀义要了数次,欲望捣得他下身都没了知觉,敞着穴口止不住地淌精。
说起来丢脸,许怀义最终并非被肏晕的,而是饿到了昏迷。
意识昏昏沉沉,许怀义再度醒来,鼻尖嗅到了诱人的饭菜香气,因饥饿扭作一团的肠胃开始叫嚣。
钟格守在床边,见男人睁开了眼,伸手将他扶了起。
“教主命我来伺候许公子用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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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搞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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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眼睛上覆了一根沾湿的丝带,许怀义不明所以地摸了摸。
钟格解释:“以此药敷上五日,许公子的视力即可恢复。
”
听罢,许怀义沉默了半晌,随即点了点头。
他不懂赵筝心里的算盘,索性不再去想。
许怀义这把骨头快被赵筝折腾散架了,浑身酸痛更甚,尤其是身后一处。
他摸索到床沿,以极慢的速度坐起来,却被钟格摁住。
“公子无法视物,让我来喂罢。
”
之前也不是没喂过,又想到自己的手被赵筝折断了几处,怕是完全拿不住筷子,许怀义点头答应了。
饭菜香气四溢,勾起许怀义一肚子馋虫。
他倚在床头喝了半碗桂花粥,舌尖却咂不出多少滋味,又吃了几口菜,仍是寡淡无比。
他虽能尝出些许咸淡,但食材本身的味道非常模糊,嚼蜡一般。
许怀义忽问:“钟公子食过饭了吗?”
“呃,我?”钟格一愣,“还没有。
”
碗碟碰撞,许怀义听出来这桌上菜肴似乎还不少:“钟公子若是不嫌弃,便与我一起吃如何?”
钟格面上一喜,也不推拒,喂许怀义的间隙自己也吃上两口。
两人关系尚可,边慢慢吃边聊一些有的无的。
“许公子多尝尝这青梅糕,真是齿舌留香酸甜可口,好吃得紧。
”
话还未说完,一枚青梅糕送至许怀义唇边。
男人张口咬住,慢慢咀嚼,梅肉的酸被糕中的甜米中和,本应是清新爽口的口感,他只有深咂细品才能尝出一丝极淡的酸甜的味道。